“妈的,碰瓷儿是不?”
滴滴~
“滚!”
柴犬也反应过来了,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紧紧地跟在闫磊的身后,冒死地跑向我,“飞哥,别做傻事,快返来,快点返来啊!”
这都没死成……我叹了口气,还是闭着眼睛,喃喃道:“为甚么,为甚么我想死都这么难?老天,你究竟要我如何?”
很快,车门翻开,一个青年骂骂咧咧地从车里钻了出来,指着我就骂,“孙子,你这是碰瓷么?你这是找死懂不懂?傻逼一个,老子刹车再慢一点,就撞死你个二逼了,你晓得不晓得?”
“不要!飞哥!”
他的话没说话,便断了,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肚子猛地被人踹了一脚,整小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王八蛋,竟然是你!老子正如果找你呢,老天有眼,还真让我碰上你了!”
没等车子挺稳,柴犬便跳下了车,顺带着一拉我的后衣领,把我也从车上拽了下来。
这一刻,我笑了,笑得很疯颠,跟个疯子一样,我伸开双臂,瞻仰着苍茫的夜空,任由泪水滴落在地上:来吧,既然这是老天爷的意义,我不会逃、也不会躲,来吧,告终我这个废料的平生,让我摆脱,来吧。
见到我不说,那司机气的一顿脚,用甩棍戳了戳我的胸口,“哎哎哎,我跟你说话呢,你闻声……”
连车都没停好,见到柴犬打我,闫磊大步跑过来,一把扯开了柴犬,怒骂道:“你跟飞哥来甚么劲?螃蟹是被卢龙弄死的,你特么有本事去找卢龙报仇啊?你打飞哥算甚么本领?”
“你说甚么?”那司机愣了下,回身从后备箱里拔出一根甩棍,几步就窜到了我面前,“喂,臭傻逼,要死滚远点死,懂不?”
滴滴滴~
闫磊也火了,从地上爬起来,脑袋猛地撞在柴犬肚子上,俩人一起倒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就跟疯了一样相互厮打着。
没等我爬起来,柴犬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脸上,把我踢翻。
“去你先人的!”
“少他妈很老子装傻!赔钱!”张少鸿看起来挺活力的,又抽了我几棍子,“老子也特么算倒了血霉了,当初如何会救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赔钱!”
闫磊载着我和柴犬逃出空压机厂后,没敢逗留,一起狂飚,我不晓得他要载着我俩去哪,也不想晓得。
我累了、乏了、也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让其别人因为我的存在而受伤了,死,我没有阿谁勇气,还是分开吧,分开这里,分开WQ,躲到一个没有人熟谙我的处所,去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天垂垂黑了,路灯也随之亮起,我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暗淡的灯光晖映在我的脸上,映出了我的泪珠,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无能与软弱。
说着,那人抡起甩棍,冲着我就是一顿猛抽。
“飞哥,快躲,快躲啊!”
嗡~
“我打死你!”
这一刻终究到了,呵呵,终究还是到了啊。
“他妈的!都是你,废料!如果不是你,螃蟹哥也不会死!”
“飞哥,你干甚么?快返来!”
发明了我的非常,闫磊瞳孔猛的缩成了针眼状,猛地推开了骑在本身身上的柴犬,疯了普通的跑向我,“飞哥,快返来!快返来!”
俄然,就在闫磊和柴犬冒死跑向我的时候,一辆汽车猛地呈现在马路的绝顶,那辆车的车速很快,一眨眼便已经驶到了我的跟前。
没有理睬闫磊和柴犬,我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行尸走肉般的走在大街上,如同一句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