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心慌起来,不会吧,杜振北到底如何了?不会是产生车祸了吧?我不再多想,顿时就开车前去他刚才问的阿谁路段奔去。
“深深啊,你已经放工到家了吧?我现在过来你家看孩子,但是走到xx路的时候发明前面在修路,仿佛改道了,不晓得来你家应当如何走啊?”
“深深,”他孔殷的说,“你先别挂电话啊,你听我说,我毕竟是孩子的外公对吧?你看孩子都快1岁了,我面都没见过,实在挺想他的,能不能让我见见啊?”
终究,在手机响了十几声后,我摁下了接听键,用心冷冰冰的,“喂,有事吗?”
“别啊,我……”他声音都有些发颤,表情久久不能平复一样,然后才平静下来,“深深,我就是问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孙带出来让我瞧瞧啊?”
“哦,呵呵,深深,”杜振北貌似还挺冲动,乃至于一开端都有点语无伦次,“你……哦,你……终究肯接我的电话,呵呵,比来过得如何样啊?”
我觉得杜振北只是开打趣罢了,谁想到我当天下班,方才回到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我我……在看看吧。”他言辞间特别的谨慎翼翼,仿佛深怕我会发脾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