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强装平静,“是,是连恒之前跟我说的,我就趁便问你一句。”
“这么吝啬?”他非常不觉得意,唇边带着些笑意,柔声道,“我那不是气话么?人在气愤没有明智的时候,甚么打动的话都说的出来,不过就是宣泄罢了,没需求记仇吧?这不跟你骂我是傻逼一样的?你不晓得,我每次口头如许骂你,内心都在默念我爱你……”他再抚摩着我的头,“好了宝贝儿,谅解我的嘴贱,你要还气,就再用更刺耳的话把我骂返来,我洗耳恭听,骂吧。”
合法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俄然我不谨慎把手边的玻璃杯碰翻了,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笑,“妈,你干吗这么大惊小怪的,这不是爸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