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四下奔逃,宫卫也早趁火打劫,入目尽是狼籍。
幸逊舞剑,绕着梁柱奋力追逐。
侍女听到脚步,惊骇地转头,见她手里握着那柄沾着血的匕首逼了上来,目工夫森,面庞仿佛厉鬼,吓的两腿瑟瑟颤栗,再也跑不动路,膝盖一软,竟跌坐到了地上,抽泣告饶:“饶了我吧!我对夫人忠心耿耿!我甚么都没瞥见!我包管,我甚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蝶罩之下,暴露一张残破不齐的面孔。
丁屈拔刀,堵截了被她死死拽住的衣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苏娥皇神采蓦地一变:“这么快?丁屈呢?他可来了?”
匣子落地。
锋利的匕尖,穿破帝王冕服,透肉而入,深深地扎进了幸逊的心口。
苏娥皇神采虽还惨白,神情却渐渐地规复了平静,哈腰捡起那张脱落了的蝶罩,重新戴了归去,道:“幸逊老贼畴前多么宠我,别人不知,莫非你也不知?问出他戋戋一个藏宝之地,于我而言又有何难?你要走便走,我也不强求于你!莲花台藏宝,本日起自归了魏劭统统!可惜幸逊老贼搜刮来的另一个宝藏,今后将要随我藏匿于世!”
紧接着,另一个动静又在坊间猖獗传播。
中午耀目阳光当头晖映,一丝一发,无所遁形。
幸逊咬牙切齿,朝着苏娥皇逼了过来。
不由扭捏了起来。
苏娥皇大口大口地喘气,终究将那只还钳在本身脖颈上的手推开,将匕首拔出些,更深地刺入,最后搅了一圈。
幸逊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