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没有被烫到的处所悄悄抚过,跟最轻最柔的羽毛似的,抚得楚歌又痒又麻又是舒爽。
她再忍不住了,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不要摸了!”
他说着,身材倾近了些,并且趁着她临时放松心神的工夫,手指不由分辩,带着衣服往她腋下摸了出来。
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楚歌才弄明白,本来安雅说的底子就不是她这一回事。
楚歌晓得本身如何也没法禁止他了,只好说:“柜子里有。”
……
“你拍到照片没有?传来给我看,快点,我要看。”
唔,看来斗争很狠恶。
铺了药纱,就不能像涂药膏一样光着背了,还得拿纱布薄薄地包一层。
碘酒洗濯完,他翻开纸袋,拿出了内里的药,那药不是打包好的,而是放在医用消毒方盒内里,也不是甚么药膏,而是浸了药水的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不过背上是真的疼啊,上的药也完整不顶用,感受一向被火在烧一样,幸亏大夫说这是普通征象,熬过这一早晨也就好了。
……耍地痞啊!
她任命地软下腰身,随他去了。
房间里特别温馨,只要浴室里流水哗哗,没一会,他出来了。楚歌忍不住转了转脑袋,见他已脱了外套,红色的衬衣微有混乱,衣衿半开,暴露一小片麦色的肌肤,袖子高高挽起,就跟病院里要做手术的大夫似的,微举着双手在她身边坐下。
她把手肘并得更紧了一点,点头:“嗯!”
楚歌微微睁大了眼,看着他。
楚歌:……
一个纸袋递到了她面前。
楚歌:……
楚歌:……
她从病院拿了一袋子药返来,棉签甚么的,都在内里。
他也看着她,目光滑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以及惨白的嘴唇,另有……反穿的衣服。
要裹纱布,他的手必定就要从她身材上面穿畴昔,楚歌囧:“我起来吧。”
楚歌整小我都绷紧了,还好,他并不想刺激得她有大行动,衣服抻好,就也放开了她。
他微微一顿,回身筹办往房间里走,见她行动似有困难,又转头,考虑了两秒,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她翻本身的朋友圈,并没有看到有人发这件事,倒是有个她熟谙的人发了一句跟她差未几的感慨:宫斗狠恶……哎,女人何必难堪女人。
楚歌:……
楚歌:“嗯。费事你了。”
“别动。”他说,垂目看了好一会才放开她,“我这有从凌老那边拿的药,结果很不错。”
商会群里倒是会商得挺狠恶的,一个又一个地在感慨:“卧槽,好猛!”
她受伤,如何就算得上劲爆了?
楚歌想要挪开一些,没挪动,被他一只手握在腰侧牢固住了,他才洗过手,指尖那潮湿冰冷的触感,让全部上半身如同被火燎的楚歌忍不住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你涂获得?”已经是斜眼看她了。
出来的时候太急,有很多措置伤口应带的东西都忘了。
“呃……”楚歌明白了,忙说,“实在没甚么了,我在病院已经上了药,都要好了。”她的声音在杜先生的瞪视下越来越小,最后几不成闻,“好吧,感谢你。等下我本身涂。”
但是内里站着的并不是安雅,而竟然是杜慕。
本来四周用胶布好好贴住也没甚么,但杜慕怕她乱动,还是决定用药纱给她将全部上半身都裹起来。
“那你明天早晨也不消睡了。”说完,他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你还没说,为甚么不好,擦药罢了,你是忌讳,还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