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沈蓝樱没理睬古垚,直接把他的爪子拉了过来。
沈蓝樱谨慎翼翼的将信纸收好,再把匣子扣上,嘴里轻声嘟囔着,“不练的话不是作死么,迟早被人看出马脚来。”
目送着司空琰分开,沈蓝樱有些失神的坐在床上,半晌,喃喃自语着,“司空琰,你当我傻么?全天下都晓得你喜好昭盈公主,你现在……到底是在做甚么?”
她从屋里走出来,正筹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甚么吃的,却瞥见院子正中的长椅上,有个少年正坐在上面。他坐的角度恰好背对着沈蓝樱,以是看不见面貌。
她内心猜想着,悄无声气的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对准少年的脑袋,用力扔了畴昔。
此时古垚穿戴上等衣料做的锦袍,腰佩玉环,一副大族后辈的打扮,比以往看上去更加多了几分帅气。他一刀劈飞鹅卵石后,瞥见朝他扔石子的人恰是沈蓝樱,就诚惶诚恐的单膝跪了下去,“殿下恕罪。”
古垚嘴角抽了一下,把佩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我方才觉得是敌袭,以是就……”
他……
信纸上没有署名,但沈蓝樱早已记着了司空琰的笔迹。
沈蓝樱忍住狂笑的打动,歉意的看着看着古垚,“抱愧啊,要不我赔你一把新的吧。”
“不消,不消!”古垚连连摆手,受宠若惊的看着沈蓝樱。他是个诚恳的孩子,嘴比较笨,除了“不消”两个字以外,竟然不晓得说些其他的。
小麦色的皮肤上,一道极新的疤痕极其夺目,并且带着缝过针的陈迹。而他手臂上也不止这一处有疤,其他处所另有大大小小的陈迹,都是刀剑制造的旧伤。
沈蓝樱怀着猎奇的表情翻开匣子,看到内里的物件的时候,却愣住了。
沈蓝樱呆呆的看着面前这把高贵的乐器,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古垚笑呵呵的摇点头,“皮肉伤罢了……”
司空琰脸上一点惊奇的神采都没有,轻笑着给她拉上了被子,“不是真不晓得,是真的晓得。”
少年转过身来的时候,沈蓝樱便看清了他的模样,公然不出她所料,恰是有好几个礼拜没见到的古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