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就在这时,一个寺民气急火燎地跑了过来,令她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脚步。
正如这一天,白云密布,她瞅着气候不算酷热,便又去外头走了一圈。在路过一处假山的时候,恰都雅见了好久未曾会面的梅太妃另有清太妃,眼看避无可避,她只得上前行了礼。
“中毒!?”此言一出,满室震惊,梅太妃更是头一个脱口而出,一脸难以置信。
肖涵玉算是明白过来。
成果,来人还真是冲着她来的——只见他“扑通”一下跌跪到她的身前,带着模糊的哭腔,失声道:“娘娘,不好了!皇上他晕畴昔了!”
“这……恕微臣无能,尚未能诊出。”太医汗颜,马上埋低了脑袋,沉声作答。
“那还不快去!?治不好皇上,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对于这位梅太妃,她是至心没啥好感。相较之下,那位常与梅太妃来往的清太妃倒是个挺好相与的主,她不但笑吟吟地打了圆场,还神态自如地将话题转移到了肖涵玉的打扮上。
唉,看来今后还是少出来闲逛吧,免得再碰上这尊瘟神。
清太妃和肖涵玉也赶紧跟了上去。
如许想着,她若无其事地勾着唇角,兀自谛视着清太妃的眼睛,和声细语道:“我也感觉这簪子非常新奇,真是豪杰所见略同。”
幸亏就在她就要开口叱骂的前一刻,凝神诊脉的太医及时站起家来,仓促行至她的身前,拱手道:“启禀太妃娘娘,皇上他……恐怕是中了毒。”
年青的女子也是醉了:她到底是那里招惹到这个梅太妃了?怎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她?
幸亏两盏茶的工夫过后,焦头烂额的太医们总算得出告终论。
清太妃听了,抿唇笑了笑,被忽视的梅太妃则似有似无地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冷哼出声。
“到底如何回事!?”成果还是梅太妃最早反应过来,瞪大了眸子子,厉声诘责起顿时跪了一地的寺人、宫女们。
“主子,主子也不清楚!太医还在诊治,主子听了赵公公的叮咛,就从速前来禀报娘娘了!”
“庸医!”梅太妃气得横眉瞋目,吓得太医当场就给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