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过分理所该当,乃至于厉无刃的眉头当场就要皱起。
“皇伯父哄人!娘亲没有死!娘亲就在那边!”
完整忘记了自个儿方才是如何恐吓一个小孩子的,少女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板,抱着不住抽泣的小女娃,三步并作两步地行至男人的身前。
如许想着,她决定仿照戏文里写的那样,当一回恶婆娘。
肖涵玉也是为可贵不可。
“公主,请把郡主交还给奴婢吧。”
连一个小孩子都要欺负?这是甚么话?他有仗势欺人过吗?
神采一刹时沉到了谷底,本是过路的男人却再也不看远道而来的客人一眼,而是可贵将阴沉的目光投进了夙来心疼的小侄女眼里。
小家伙有一抽、没一抽地看他两眼,就扭头抱紧了肖涵玉的脖颈。
只不过,这个男人的伎俩,也太不近情面了一些。
此言一出,本来还要向他施礼的琉璃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别说是她,就连不知内幕的肖涵玉,现在也是一下子怔住了。
回想的思路纷繁而出,他模糊的肝火这就被惊诧与愣怔覆盖,却又很快卷土重来。
“不准叫我娘亲,再叫,我就不睬你了。”
而这时,满脸正色的少女已然大恐惧地谛视于某个“蛮不讲理”的伯父:“你们太子殿下在哪儿?本宫要见他。”
这一回,两人总算是看清了相互的面庞。肖涵玉感觉,这个男人剑眉凤目,鼻梁高挺,长得委实都雅了一些,就是心肠太硬,对着个没爹没娘的亲侄女,也能那般板起脸来训人。厉无刃则对身前少女的长相不再生出任何设法,只觉他每多看她一刻,脑中就忍不住要多冒出一种关于诡计的测度。
正冲要畴昔同这冷硬的男人实际一番,她就先听到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明显平时看起来挺灵巧、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