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都没这么猴急的!
再次确信了这一点,梅太妃压根不想再听女子多说一个字,直接就唤了侍卫进屋,令他们速速将人押入天牢。
梅太妃一心要正法玉姐姐,皇兄昏倒不醒,他的力道又不敷,想来想去,为今之计,只能去请那位出山救人了。
“此毒、此毒极其之凶险奇妙,若不是前一种毒先行发作又得以消弭,底子救治不出来!别的,别的……”
“涵玉。”
两刻钟后,惊闻玉妃不但未被处决,反倒还被一名久未现身的朱紫救了去,梅太妃和清太妃皆是大吃一惊。前者更是心急火燎地赶赴玉箫殿,因此并未留意到后者暗淡不明的神情。
好死不活的,竟然偶然间替这玉妃铺了桥、搭了路!早晓得俪太妃会在藏经阁出没,她决计不会把玉妃往那儿送的!
“姐姐,你如此这般,皇上一旦醒来,会否见怪?”
肖涵玉的神采又是一变。
虽说她大抵并不体味玉姐姐,乃至连玉姐姐的面都没见过,但只要她还体贴着皇兄,想来还是情愿听他一言的。
此女身披轻拢薄纱,脸上红霞未退,细心一看,脖子和胸前还烙着点点红梅——无庸置疑,她定是才方承了圣上的雨露!
“别瞎想。”
肖涵玉急得涨红了脸,忍不住脱口而出,倒叫闻者当即一愣。
这么说……
“此妖女暗害圣上!证据确实!直接将其正法也不为过!”
“以是,不准胡思乱想,给朕一些时候,待朕查个清楚,还你明净,嗯?”
天子在妃子的床上昏迷,还七孔流血,这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太医和梅太妃等人闻讯,接踵赶到,前者细细一诊,才吓得跌跪到主子们的跟前。几人一问才知,本来天子不但是中了一种毒,体内还埋没了另一种毒!
产生了甚么?!究竟产生了甚么?!她如何又到这里来了?皇上……皇上……皇上他?!
怪不得……怪不得先前欢爱的时候,她老感觉他有那里不太对劲,想来都是拜那毒物所赐!
依着白叟家的年龄,恐怕是厉无刃祖母这一辈的人吧?
小丫头既是奇特又是羞愤,无法气虚体弱,她敌不过被欲|火操控的男人,不一会儿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自打正月月朔那天于宫外遇刺以后,他想不通的事情,还真是越来越多了。
“这丫头本性如何,我自是清楚。”
“是啊,当时一门心机惟着你已经死掉了,我都没感觉疼,过后醒过来的时候,还感受这半边脸不舒畅呢!”
“我没瞎想。”
此言一出,屋子里统统有身份的人,都齐齐将目光对准了厉无刃独一的嫔妃。
这一次,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阿谁丫头了。
比及肖涵玉认识到出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低头对上肖涵玉既不满又迷惑的目光,厉无刃又按捺不住到了嘴边的笑意,冲她笑得倾国倾城。
“皇上,皇上?”思路渐行渐远之际,他听到小丫头唤她。
“啊?”
他低眉谛视于还是义愤填膺的小丫头,冷不防轻笑出声。
“此、别的……”那太医战战兢兢地说着,忍不住偷瞄了面色红润又鬓发微乱的肖涵玉,“如果……如果不与人行|房的话,毒性也不至于发得这般急……”
肖涵玉义愤填膺地控告着,下认识地将被人扇过的左脸凑了上去。
“没甚么。朕就是感觉,你现在仿佛能完整摆布朕的情感了。”
此言一出,梅太妃不由心下一沉。
“皇上……唔……皇上慢些,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