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吴思琪看着她,道:“不谨慎养成了风俗,那可就不好了!”
侄孙?是指祁如年吗?吴思琪微微的皱了皱眉,道:“那日在万宝阁,阿谁女管事不是高傲的说这玻璃是他们店主研制出来的吗?如何俄然成了别人的方剂?”
“装了穿衣镜的架子是鸡翅木做的,阿谁得一两百两银子,而仿佛最高贵的镜子本身只要十多两银子!这万宝阁的店主,我看就是个彻头彻脑奸商!”赵明霞忿忿的骂了一句,但顿时却又笑了起来,道:“不过现在好了,方剂成了皇上的,就算她手里也有方剂,也不敢拿出来!一娘,听我爹说,皇上可在乎这个方剂了,恨不得顿时就把作坊盖起来把玻璃烧制出来……这也难怪,皇上可穷了好些年了……”
“这个我如何晓得!”吴思琪点头,却又道:“不过,皇上能拿到方剂以后就让郡王爷动手筹办建一家作坊,想来不会太难,并且利润必定极其丰富。”
“谁晓得呢!归正现在方剂被人献给了太后娘娘,而太后娘娘又给了皇上,那就是皇上的,万宝阁那位女店主有本领找皇上实际去!”赵明霞耸耸肩,她可不体贴这个,她靠近吴思琪,笑着道:“一娘,你猜这玻璃难不难烧制?”
“作坊确切是玻璃作坊,但方剂可不是万宝阁献上去的!我听我爹说,方剂是承恩公府献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又转手给了皇上的,这作坊皇上有七成分子,别的三成则有太后娘娘、宁平长公主和承恩公府平分。皇上还说,他拿出半成来嘉奖我爹,把我爹给乐得啊……”赵明霞两眼亮晶晶的,道:“对了,我爹说了,那半成分子记在我名下,今后就给我当嫁奁了。”
“昨儿我爹爹从皇上那儿领了个新差事,在京郊四周找一块合适的处所开一家大大的作坊,你猜是开甚么作坊?”赵明霞一脸奥秘的道。
“还是你聪明!”赵明霞朝着吴思琪竖起了大拇指,道:“我问我爹了,他说烧制应当不会太难,特别是太后的阿谁侄孙相称的懂事,不但仅献上了方剂,还把手上会烧制玻璃的工匠也一并献了出来,不过那些人目前还在来都城的路上,等作坊的地点选定,那些人就能到都城,有那些人在一旁盯着看着,作坊必然能尽快建好,然后开端烧制玻璃。一娘,我爹说还能用玻璃盖屋子呢,说玻璃屋子内里夏季都能把花草养得极好。你不是很喜好养花吗,等阿谁时候我磨着我爹先给你改一座玻璃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