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欢畅的事竟然还真的与她有关。扶辛请出了神医衡五子。
她现在既已不是承光公主,还承蒙人家的拯救之恩,天然是要降落架子。况她本身也不是个爱端架子的人。
“衡大夫?我……”面前有茶水,容安冷静地往前凑了凑,临水一照,茶水微碧,映出她的容颜不大逼真,模糊另有药粉陈迹。
纱布全撕下来,不但扶辛,连衡五子都怔住了。
她抬手去捧首,手不谨慎触在脸上的纱布上,扶辛忙握住她的手,“不要动,你的脸伤了,动会留下疤的。”
“如何了?失利了?没干系,衡大夫,您别放心上,归正我顶着这张脸已经活了五年了,之前能活得下去,今后也没差。”
扶辛客客气气:“举手之劳,黎女人不必放在心上。黎女人好生养伤,身材养好了才有力量做别的事情不是?”
为甚么要弹这首曲子,她却不知,只是感觉这首曲子莫名熟谙。她影象中之前并不常常弹这曲子。她想,能够是这几年过得太伤,常常弹起这首曲子吧。
这些事她全然没有印象,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她老子拿了一面镜子给她,她对镜自照,瞧着脸上包裹的白纱布,又感觉这些事应当是真的。
她迷惑着,问黎旭:“父王?您如何变成这个模样了?”
对于扶辛的话,她并未全信。但她现在也没有才气去证明。
大夫叹了一声,将一粒止疼的丸药放在她口中,道:“止疼的,先吃了吧。”回身去桌上提了笔,开下药方,扶辛差人去抓药煎药。
她冷静把镜子放下,缩进被子里,蒙上了脑袋,瓮声瓮气道:“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作为谢礼,她弹了一曲。弹的倒是一曲略有些哀痛的曲子,《梨花落》。
她还是但愿本身是阿谁被称为绝色的黎桑。
容安脑中一时茫然,想不起来,一时又忍不住去想,导致头愈来愈疼,她忍着疼问:“大夫,我……我这能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