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阔别家山,异地过年,但也不能太粗陋。何况兵士连日几场硬仗,亦需求休整。池州百姓历经烽火浸礼,也需求安抚。
并没有。
容安很慎重地点头:“嗯,都雅。”
小兮剪了款式新奇的窗花,早早便贴满了主屋及配房的门窗。容安又抽着空和她赶了一回大集,买了一些过年的新衣菜蔬之类。
容安挽了衣袖,果然亲下厨房炒菜去了。厨艺这方面她本就没甚么天禀,又没有甚么机遇去学习,在厨娘的帮忙下,勉强完成了几道家常小菜,本身先拿起筷子尝了尝,感觉不好吃,正筹办重新再做,小兮便来奉告她,王上已经返来了,正嚷嚷着开饭呢。
墨琚道:“恐有饿肚子之危,我那里敢不识相?”
各国中各国有各国的图腾,有的是马有的是蛇有的是豺狼之类,乃至另有的是至公鸡的,真是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的飞禽走兽。容安一向感觉,唯有墨国的这个隼,是最有典礼感的。
只要待在他身边,有甚么是不能做的呢?哪怕是杀人放火呢。
围启救墨,算是暂获阶段性胜利。
他还是没有出声,容安只得又道:“我哥哥之危已临时得解,傀山那边也已不敷为虑,只等着扶辛扛不住了,这场战役也就算是结束了,夫君,还不筹算回建晖过年吗?”
墨琚:“我问的是我,不是衣裳,你老端量衣裳是甚么意义?”
本来这些不必她亲身去做,自有底下人会替她去买返来筹措好。她不过是图个新奇好玩罢了。
墨琚已经等在屋中,还清算好了桌子,就等着摆饭开饭了。平日也没见他对一顿饭这么上心过,于他那样的人来讲,用饭就是填饱肚子好有精力做事,再无别的意义。
但她不晓得他竟也如此恨扶辛。恨不能立时就要了他的命。
疼楚埋没得很好,未曾泄出一点。
容安进门,他主动地去接过她手上的托盘往桌子上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夸奖她:“竟然真的这么无能?那句人们常说的歌颂男人的话如何说的来着,哦,对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的夫人便是如许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无能女子。”
容安便嗔他:“本来还是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