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更亮一些时,墨琚差了还在养伤期间不宜参与战役的何挚来奉告她,他要带领军队奇袭比来的那座城池槿州城,不作休整直接奔赴槿州城,留了千余人的卫队护着她和墨适在前面渐渐赶路,不必焦急。
容安道:“对不住,明天我也是一时情急才剑走偏锋,伤了你,你要怪我,我也是无话可说的。但事情既已产生,也只能跟你说句抱愧。”
容安行动变得安闲起来,交在他手内心的那只手,都伸展开来,尽是放心。
容安笑睨着他:“如果我没有想起来,你筹算如何收编我部下的人马?”
容安笑了一声,道:“话说,你是甚么时候晓得我在这里藏兵的?我记得,有一次你和我哥哥谈及我写的那些手札,还在狐疑我为甚么没有在手札里记录关于傀山一带的事。”
但扶辛的救兵随即杀到阻住了墨军进步的脚步。启墨两方的军队构成对峙之势,墨军背倚傀山,于地形上占有了无益职位,反倒是启国本土作战,倒处在了倒霉的位置。
王后的车,何挚天然不敢坐的,然又不能违背,便在车辕处和车夫一左一右坐了,道:“王后娘娘有甚么话请讲。”
容安道:“你这几日就跟着本宫的车驾吧。一则,庇护我们母子,二则,也养一养身上的伤。伤养好了才气去疆场上助王上一臂之力,你说是不是?”
然墨国此时亦有窘境,实在并不像大要上那样风头无两。
容安瞧了,不忧反笑,道:“你这是打从一出建晖就放了动静给扶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