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离点头，“她当日只说了‘二十三年’，我俄然想起当年师父的事，便接了后边的四个字。女子便将锦盒给我，说‘带归去给主子’，随后毒发身亡。我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何意，只将盒子收好，去同锦书女人商讨你的病情。锦书女人说她翻阅文籍，恐怕你中的是太上忘情之毒，并且奉告我，这毒恐怕没法可解，只能……”
“抵赖！”谢凝就着两人紧扣的手捶了捶桌面，持续翻旧账：“你还叫我跪下！竟敢压着我的肩膀！”
“嗯。”陆离也尝了一口，道：“红檀说她不能肯定，需求就教锦书女人，我便来江南就教。却不想，发明了汝阳王景昙在寻觅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