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担忧你,只是更防备我。”景渊明白了,点头道:“我错算了你与陆离之间的牵绊,我觉得……颠末当年和离之事,你与陆离已经再无和好之能够。毕竟,你母亲是闻家的外孙女,骨子里高傲得很。”
谢凝微微一笑,“病笃的豺狼朕是怕的,困兽之斗,永久要防备,但病笃之人,朕却放心得很。”
“阿弥陀佛。”尼姑合十手掌,行了个佛礼道:“陛下,贫尼已经削发,法号定闲。”
他都不知本身何时被下了毒,约莫是陆离脱手禁止时便将相思泪落在他的脖子上,相思泪的本体乃是一滴半凝固状的水滴,一旦打仗皮肤便能渗入此中。随后,只要喝下酒,就会将血液中的毒素引出来,肉痛难当,泪流不止。
“哈……”景渊淡淡地笑了一声,靠在墙壁上,有气有力地问道:“你从何时思疑到我头上的?吵嘴两个老头子与言寸心都在,我觉得这些已经充足利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