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壶桃花酿。”谢凝亲手接过酒壶斟了三杯酒,抬手笑道:“姐姐,杜先生,坐吧。”
谢凝笑道:“姐姐喜好,我归去便叫人送几筐去侯府,然后下道圣旨,每年都往江南道送些。这酸豆角也是两广的技术,同江南的略有分歧,姐姐再尝尝?”
谢凝举杯,笑道:“非论今后如何,我始终不忘当日姐姐对我的照拂,当年我一无统统,不能酬谢姐姐,本日虽登九五,却还是缚手缚脚。姐姐,借薄酒一杯,酬五年之情。”
陆裳一惊,又点头道:“你现在日理万机,天然是不能久待的。”
她说着便拉过陆裳的手,“来,陆姐姐,坐吧。我传闻你明天去沐恩伯府了,恐怕姐姐受委曲,以是特地在这天香楼里等着,不想真的等来了姐姐。陆姐姐,你还喜好吃相遇蒸排骨么?我叫厨房筹办了,不知好了没有。”
“你懂甚么?”陆裳嗔了一眼,道:“女人是很实际的,谁对我和顺体贴,我便对谁好。瞧瞧陆家与宁家都给了我甚么?人家凝儿一个天子,晓得要对不起我了还会将贡品送来给我吃,他们呢?”
她说着筷子一拍,站起道:“这事我不管了!冬至祭祖以后,我们便回临安去,分开这乌烟瘴气的都城。”
杜寒石与陆裳一起跟着伴计上了楼,伴计走到一扇门前面叫道:“客长,杜大人与夫人到了。”
语罢一笑,将手上的白瓷杯子放在桌上,笑了一笑,道:“等姐姐入宫拜见时,再请姐姐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