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胎记一模一样?”谢凝深思道,“朕是见到了言寸心背上的胎记,你将衣服脱了,朕看看是否与她的一模一样。”
段昀听她语气凝重,便也提起了心:“陛下,产生何事?”
“陛下。”青瓷与夏侯淳将钟铭之转了个身。
谢凝将东西接过了,点头道:“嗯。”
“嗬!”琼叶刹时变色,“谁竟敢将这等伤害的东西送给陛下?不想活了么?”
何况方才她骂言寸心不怕诛灭九族时,言寸心也说不要将本身搭出来。明显,言寸心对本身的身份也清楚得很。
谢凝却由不得他说甚么不准,喝道:“还不脱手?”
“还真是如此了……”谢凝喃喃,挥手道:“行了,天气也不早了,摆驾回宫吧。”
“表哥,妹子实在是失礼了。”谢凝轻声道,“表哥,朕今晚见到钟铭之的背了,他背上竟有龙形胎记。”
言寸心脸上赤色尽失,将那一身衣服都抓在身前,冷冷地问道:“那你现在又是做甚么?方才那一剑只要再往前一寸半,神仙也救不了我。”
谢凝却想到的倒是陆离说的话,他说青霜剑并不保险,也就是说……这东西是个兵器?她略一思考,道:“你们退开。”
盘龙五爪,双角双目,皇族谢氏的意味。
“陛下,姐姐!”钟铭之急得满头大汗,辩论道:“我可没随便逛青楼,阿谁言寸心底子就不是普通的青楼女子,她……她是越王谢樘以后,是皇室血脉!我来青楼是为了考证她的身份的!”
“你与汝阳王是旧识。”谢凝靠在马车的锦榻上,淡淡地说。“朕可真没想到,太尉交游这般广漠。”
言寸心闻言不由一怔,便在此时,她感遭到谢凝的指尖在她背上某处停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几近不察的声音。
裕宜殿里,段昀本睡下了,未曾想俄然有人排闼出去。他一惊,便见一点微光,一身男装的谢凝与神采不佳的陆离站在面前。段昀想起床,但穿戴单衣见女帝实在不像话,踌躇之间,谢凝便走到了床前。
“这么说是皇侄女了。”谢凝神采暖和,仿佛话家常。“你父母是谁?如何逃出来的?”
“部属在!”青瓷立即排闼而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请仆人叮咛。”
“三哥……不!别!”钟铭之急得满头大汗,可惜抵挡不能,只能将大夏季脱得上身精1光,将他冻得浑身颤抖却又满脸通红。
“这如何能够?”段昀将外袍拢起,回身皱眉道:“如果嫁出去的皇女都能将胎记传给她的孩子,那龙形胎记难道各处都是?”
谢凝看着她的身影消逝,很久不动,俄然嘴角暴露一个笑,玩味道:“当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怎会如此?”段昀吃惊,“陛下,此事毫不成能!郡主身上必然有胎记,当年谋逆案但是裕安帝亲身命令的,裕安帝那样周到的心机,如何能够让郡主逃脱?不成能!”
“喂!”谢凝哭笑不得,不由悄悄地踢了一下他的腿,烦恼道:“男人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何况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与丞不异为正一品,这点宇量都没有么?固然朕不想与你再有甚么男女之情,但你我之间除了君臣之情,莫非还不能有个朋友之谊么?好歹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合作不好么?”
“不错。”到了这一步,言寸心也不坦白了,傲然道:“我是越王谢樘的孙女,我叫谢心!”她转头在枕上蹭了几下,将脸上的妆容给蹭掉了,暴露一张年青的脸来,那模样与谢凝竟然非常类似,只是看起来比谢凝年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