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5章 【你究竟说了甚么】
哎,为何皇上对臣,总如此凶,心塞塞。
“皇上……”温彦之眨了眨眼睛,有些呆呆的,“这些是何物?”
“那你不还是把朕拖返来了么?”他这模样太敬爱,叫齐昱此时气也不是,几近是忍着笑:“你从速奉告朕,你那今后一句话,究竟说的甚么?”
齐昱笑着低头亲了亲他额角,“谁叫你还想同朕争高低,本来朕还想轻些的。”都那样了,还能轻么?
温彦之低头默了默,想起那日的话来,是真不大美意义开口,但又心想,此时君无戏言,况那事……也确然,能够当作个打趣,说出来解了当下曲解也好,便就松了口:“微臣……那日,背面说,若真到了不成的时候……微臣好赖,寻个古刹青观……了一世便足……”
他现在是果然想要断袖。
温彦之感喟,“微臣说了,皇上也是活力。”
温彦之倦倦地动体味缆子,红着脸“嗯”了一声。
温彦之干脆把眼一闭,将话说完:“若不跟皇上,微臣也决然不会跟了别人。”
待齐昱反应过来,人已被温彦之拖到小院门口。此时再要甩开,就有些晚了。
齐昱抬指刮了刮他鼻头,笑道:“张公子啊。”
凭齐昱昨夜再是下了狠心打劫,现下毕竟熬不过心软,只想起家去找些药酒来替温彦之擦一擦。可要起来,又要把温彦之推攘开去,深怕将他弄醒。
李庚年和顺且殷切道:“皇上,早。臣,已为您备了金疮药、祛瘀膏、消痛粉――”
他止不住又笑着垂首在温彦之头顶印下数吻,只觉一股甜意能从唇畔延滑到心底里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叫周遭氛围更带了份忌讳意味。齐昱一时候血脉若暴逆,心跳如鼓擂,猛抬一手卡住他腰侧,另手端住他脸便亲下去,唇舌在他香腔中胶葛,既是密意如覆,亦是强取豪夺。
一番轻推慢挪,齐昱总算起来,系上衣裳袍子便要排闼叫人打水。
齐昱端着一盘叮铃哐啷的小瓶子又折回屋中,只见榻上的温彦之已经醒了,却有力坐起来,只趴在被衾里,一截皓臂搭在床畔,半睁着细翦明眸看着他,那神态妙,像是怪,像是气,却又含了丝缠绵情义,怠怠的,叫齐昱内心本就柔嫩之处,此时更软成一滩荷塘沉淤似的,几近想把夜里各种再来一遍,才可消受。
如此舒爽,确确是此缘此乐真非常。
丝缕暗香往鼻尖钻来,道不清是梅,是杏,还是竹子兰草,亦或是百般也都有,只一齐拢在他怀中。其间含糊了一缕男情面窦绽放后的气味,他不由揽紧了手,怀中乖顺的人微微一动,模糊传来的呼吸声绵长,应在他胸膛的心跳,也是沉稳。
――像昨夜那么弄,换了谁能不疼?
温彦之受了一夜的累,此时是浑浊不醒,被他这一搅弄,像是撒气似的要把人推开,掉过身去持续睡。
“甚么?”齐昱揽在他腰间的手一颤,英眉骤聚,杏眸含怒看着温彦之,冷冷问:“你竟要削发?要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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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昱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疼么?”
浮云沉尽,金筹初升。齐昱在窗纱透入的日光中沉沉醒转,不消睁眼,便知本日同昔日是不一样的。
齐昱搂着他哄道:“朕许你说,朕不活力。”
“好,不说了。”齐昱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把药涂好,宠溺道:“你再睡一会儿,起来清算了,朕带你去报仇。”
――这白痴还挺沉着啊。
温彦之艰巨吐息,颤动手抓住齐昱的前襟,竟也不再竭力禁止欲念,现在也顾不得甚么君子之仪或羞臊之心,只抬另手勾着齐昱脖颈,缠缠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