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酸意在胸间漫开,眼底竟然有了丝丝湿意,她仓猝眨了下眼,缓缓福身请罪:“是妾身无状,还请皇上息怒。”
现在便是如此,固然内里的天景刚过中午不久,可这屋内昏沉沉的,宜平打量下四周,回身看向跟在本身身后的谢樟,却只能看清他的身影。
密密扎扎的梅林中不见刘洪人影,只听到一声应喏,随后便响起一片脚步声。
说罢看着她俏生生的侧脸,抿了抿唇角又低低的加了句:“便是真的坏了,朕也鄙人面护着你。”
谢樟上前将两侧小扇的窗户推开,屋内光芒敞亮了一些,却也不甚较着。一股子清冷的氛围涌出去,将这屋里方才积蓄的暖气吹散了很多。
谢樟走到宜平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不似在园子里时那般冰冷,点了点头,拉着她在炭盆旁坐下,道:“刘洪去拿明月珠了,等他拿来,这屋子便能亮些,到时再将这窗户关了。”
谢樟在她身边坐下,拉下她的手握在掌中,温声道:“宫里忌讳。”
她的手冰冷的好似寒玉,谢樟低头打量着她,穿的并不算薄,还带着风帽,可这手如何凉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