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耳杯里的三勒浆被武将们豪饮般灌进嘴里,酒宴的氛围也垂垂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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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这才清算表情,清咳两声道:“各位叔伯,长辈献丑了,长辈是将门后辈,读书也是……也是拼集的,这就作一首听着提气的诗,请各位长辈咀嚼……层次,咳,品鉴?”
葵扇般的大巴掌狠狠抽向程处默的脑袋,程咬金一边抽一边骂:“叫你耍斧子,你个混帐要作诗,作诗有甚好?光说不练假把式,废料干的事情,小混帐要把俺程家的老脸都丢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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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程咬金终究做了个很有规矩的决定,他决定先抽儿子。
再如何说他也是本日酒宴的仆人,仆人揍客人未免有点无礼,儿子无所谓,生儿子就是用来抽的。
不但是长孙无忌等文臣,李靖李勣这些名将也是文韬武略无所不能的,很久,李靖带头,众武将轰然喝采,齐声喝道:“好诗!千古流芳足矣!贤侄大才,程老匹夫,你家风水真邪门了。”
程府的酒宴透着浓烈的武将特性。
至于程老匹夫庄上的牛,不知为何灭亡率特别高,今摔死一只,明又瘸了一腿,而程家府上,几近顿顿都有牛肉吃。早有无数御史参过程咬金,可这老货底子不惧,一口咬定是摔死的,至于为何每年摔死那么多,嗯,我庄子风水有题目,求陛下再赐几百亩地尝尝,没准就不死牛了。
程咬金恰是人来疯的性子,见有人夸奖,不由舞得愈发虎虎生风,并且一招一式也愈见凌……乱?
程处默挺起胸肌,大声念叨:“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李靖是大唐军方的领头人物,威名赫赫的军神,任谁都要买几分面子,两边悻悻怒哼一声,临时停战。
“噗——”
“开口!”
至于文臣们,看都不看这老匹夫舞斧,只是为了本身安然着想,大师已悄悄挪到了武将们身后,老匹夫舞到失色时大斧脱手飞出,也是常有产生的事。
宣花大斧离程处默的头顶不敷一尺,到底是将门后辈,程处默面无惧色,跟老爹的人来疯德行一个样,纵身一跳,跳进了堂前空位上,大声道:“爹,孩儿今不耍斧,孩儿今要作诗!”
面对这么一块滚刀肉,李世民和御史们拿他毫无体例,只好恨恨骂几句“老匹夫”,剩下的,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坐在武将身后的长孙无忌,房乔等文臣们不约而同喷了酒,喷得李靖,李勣等人背后全湿,包含武将在内,统统人同时呛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