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终究有了兴趣,笑道:“既如此,无妨将他的诗作念来。”
“好诗,足可传播千古,‘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哈哈哈哈哈,此子文采倒是风/流之极,看不出啊,庄户人家怎会作出如此绝妙的诗?东阳,那位少年真是贫寒农家后辈么?”
直到现在,东阳公主的心跳才垂垂规复普通。
东阳公主心跳得有些快,被大师的目光盯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迟疑半晌,终究还是降服了严峻,不急不缓念叨:“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看着东阳公主难堪又暗抑肝火的模样,李世民气中多少生出几分惭愧,加上本日表情甚好,因而含笑道:“罢了,你且坐下,本日家宴,笑几声无妨的,东阳你真应当多笑笑。”
好久以后,李世民长长呼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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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对东阳的主动开口还是非常对劲的,闻言微微皱眉深思:“这个李素……朕好似听过。”
临出宫前,李世民特地叫住了她,只是一句淡淡的叮咛:“阿谁叫李素的小子今后如有新作,无妨拿给父皇看看,你也要好好保重身子,多出去逛逛,多跟人说说话,多笑一笑,你……跟姐妹们太不像了。”
虽未再说一句褒赞之辞,但李世民的态度却已说了然统统。
诗念完了,满殿沉寂。
东阳公主垂首悄悄站着,心中微微一动。
“东阳?”
就在李泰筹办开口之前,东阳公主可贵主动地开口了。
殿内世人纷繁有些惊奇地盯着她。
一句话,把东阳公主推到了绝壁边,令她进退不得。
东阳公主笑得很高耸,吸引了殿内统统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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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十六年里仿佛从未听过,她第一次发明,本来世上有“父爱”这个东西。
“是的,之前曾是别人家的庄户,治好天花后,父皇赏了他家二十亩地,日子才算好了起来。父皇,此人文采不凡,还作过一首悯农诗……”
李世民皱了皱眉,隔得太远,没认出东阳,中间的太子李承乾小声提示了一下,李世民才恍然。
李世民越来越有兴趣了,笑道:“哦?快快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