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早晨值班我借用一下油印室成吗?”
“可不是咋地!”刘澈一脸的感慨,“当时给人修车呢,老迈的园子,好家伙,上千亩地,满是樱桃树,那果子……个儿这么大,倍儿甜!”
猛地拍了一下中间的杂物,刘澈手指一点:“就是河北!沧州!”
挠了挠头,刘澈苦思冥想抓耳挠腮,“我想想,我得想想……我在黑水没吃过,但我应当吃过啊。这味儿,河北?对!”
年纪大的不想死,年纪小的也不想为了五个大花边,就来这里享福。
“啥酒啊刘哥。”
亏本身几经探听又谨慎揣摩这么多天!
王角差点就把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这尼玛两个大老爷们儿蹲一个屋子喝壮阳酒?
一看这外皮金黄内里粉红的火腿片,刘澈当时就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妈呀,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的?这也太上心了吧!从速的,整两盅!必须整两盅!”
往嘴里送了一口,王角眼睛一亮,嘿,这酒还真是别有风味啊。
“刘哥,我早晨还要值班呢。”
一来二去的,也就熟了。
也不是说没有冰窖,但明显也不是给刘澈、王角这类人筹办的。
油印室的东西不值钱吗?顺一点白纸出去卖,一年那也是很多钱啊。
“对了兄弟你印啥呢?”
说着,王角拿出两片火腿,在刘澈面前晃了晃。
说着,他摸出一只坛子,拍了拍:“这但是好东西!”
“兄弟我跟你说,在黑水那会儿,我那是睡遍万水千山不倒翁。不是我跟你吹,兵部发文件说甚么要在黑水跑那啥轮机船的时候,我是啥模样的女人都睡了,那日子……啧啧,南海这里没法比啊。”
说话间,刘澈谨慎翼翼地又摸了一把片儿刀,然后在火腿片上更加谨慎翼翼地片了一片几近透明的薄片,拎在手里,端倪了一番,这才仰着头,将半透明的火腿片塞到了嘴里。
“嗨!生分了,生分了啊。你喊我一声哥,我能拿你当外人?再说了,就冲你这火腿……”
“……”
“……”
咀嚼了好一会儿,闭着眼睛享用着美食,送了一口酒下肚,长长地吐了口气:“好酒好菜,这日子才像话嘛!”
本来遵循杀龙港第一工读黉舍的规定,黉舍四门各有一队门卫,每队两个班,一共八个班。
“无敌壮阳酒!”
“刘哥,你看我给你带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