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林一边走,一边想,明天凌晨解缆后,都有谁分开了步队……
“在。”老辛头看出点事儿,也放小声音,“刚才还跟我唠几句嗑呢。”
院子里,前后有两栋正房,前面一栋是办公室,前面一栋是看管所。
韩大虾米说:“锅底灰,你想出大头呗!”
“都上病院去了。”
锅底灰也想凑趣冯德林:“出就出,这钱我掏。”
这二人一高一矮,都是间谍股的。
老辛头孤身一人,是冯德林的亲戚,也是他在差人大队内里的眼线,别人并不晓得他们两个的这些干系。
韩大虾米说:“陈述大队长,明天兵戈崩了一身血,警服不能穿了!”
司法股,卖力档案、取证、审判;
“哈哈,”韩大虾米说,“锅底灰,我看你还是换身衣服吧,别真让谁把你抓起来!”
锅底灰一撇嘴:“建立个屁,还不知比及猴年马月呢!”
“快啦!”冯德林说,“水野队长说,满洲国建立了就发。”
警务股,卖力枪支弹药、人事升迁调补。
韩大虾米说:“他是常穿这身破衣服。”
他这小我,实在并不胡涂,只要他感兴趣的事,他记得比谁都踏实,算计得比谁都明白。
“没有!”
差人大队在日本关东军宪兵司令部东面。
冯德林说:“你们咋穿便衣站岗?”
锅底灰问:“大队长,啥是毡帽男?”
“哈哈,”冯德林说,“二位好好站岗,烟泡和美女早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