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秦琅的货引轨制,需求先运粮到边疆军堡的做法,还能让都督府连买粮、运粮的费事也省去了。
越想他不由的越冲动,但想到前面,又感觉如果真的样样征税,连盐都课重税,那岂不是百姓的承担更重?到时连盐也吃不起了?
李玄道坐在那边,不由的开端遐想,如果在天下各州县也推行这类工商税的话,那朝廷每年是不是要新增很多财务支出?
更何况,一个萝卜一个坑,西边的那些通道和地盘,也早就都有别的人占有了,他们是想去就能去的?
“盐这东西又不奇怪,海水煮晒便得盐,乃至草原上的盐湖也有,水里的盐矿也有,为何还要对盐这般课重税?”
“莫非都督就不担忧这些人真的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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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获私运犯,查抄到走黑货色者,重重有赏,每抓到一个私运犯,赏钱一千,每抓到一匹私运骆驼或一匹马骡,皆赏钱一千。”
一边是重赏,一边是重处,魏征也感觉那些边军不敢乱来了。
“你们也不消跟我说这些,总之呢,今后有五万幽州军镇守边疆,是毫不答应再有越境私运了,违者皆以通敌卖国罪措置,斩立决,统统货色十足充公。”
这些人不满的道,“往塞外贩货,有多凶恶啊,那都是拿命在拼!”
如果对天下统统的盐都加征盐税,那数量就更加可观了。
这些天魏征和李玄道都已经跟秦琅会商了无数遍详细的操纵过程,他们都感觉这事很有操纵性。
“这不是抢钱吗?”
“边市持续筹办。”
“万一他们通过干系,告到长安去呢?”
“那酒呢?税比盐还高?”
魏征对这些人并没有如何客气,因为他感觉秦琅说的很对,这些人一个木碗就能换人家胡人一只肥羊,一匹布就能换一头大牛,这类暴利的买卖谁情愿放弃?
在边市买卖,必定不如深切塞外草原里去买卖更赢利,因为畴昔是直接跟牧民们买卖,而现在边市贸易的话,必定是以多量量出货给草原胡商为主的,批发的代价必定不如零售高,但如果能把量晋升,收润却说不定会更高。
至于粮食,制止出境不准售卖。
“多谢提示,我这就写奏表。”
这些规定一出,那些人都炸了。
“再者嘛,这税不管如何加,你们完整能够把买卖代价稍进步一点点,把这税转嫁到胡人身上嘛,你们不还是持续赚本来的利润?”
李玄道总感觉这事没这么简朴,乃至他老是不自发的半边屁股做到那些士族地主们的那边去,感觉秦琅这是奸计恶政,是开坏头。
“入市税就二十税一了,买卖还要有契税?”
现在秦琅封关,但也还是留了边市,虽要交些税,可利润大头仍然还是在他们手里的,这类一本万利的买卖,谁肯放弃?
魏征不屑的道,“怕甚么?这个关头,秦都督又不是以机谋私,这是为筹措赋税军资,为抵抗突厥,守御河北。这也只是边市,并不是在河北幽州各地征税,以是并不会影响到百姓,之前这些人私运偷渡,朝廷一点好处也得不到,现在搞这边市,百利而无一害啊。莫非太子殿下被某些人吵吵几句,就要命令秦都督罢手?”
“别的,盐、茶、酒、铁皆列为特种商品,盐需求加征五税一的盐税,茶和酒则是二税一,铁则是一税一,别的统统粮食被列为禁售物・・・・・・・”
“盐茶酒铁入市买卖除需求另课专税外,还需求先在都督府获得货引。比如要运盐入市买卖,那么起首需求到都督府获得盐引,每一张盐引可卖盐一石,要获得盐引,需求先运十倍盐引数量的粮食到都督府指定的边疆军堡,交割完后可获得呼应收据,都督府按时价付给粮款后,发给盐引,有此盐引方或运盐入市买卖。茶酒铁引,皆需运粮到边疆城堡方可换得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