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达、安元寿,你二人各率二百人马监督东宫和齐王府,若他们声援玄武门,你们当即攻打东宫,太子诸子,务必一个很多的拿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左监门卫左翊卫中郎将府中郎将常何挥手,亲兵捧上一个红漆盘,上面盖着块红布。
而厅中数十员将校更是个个目放精光,全都盯着那些金刀子。
“房玄龄,这是受权你领受内廷三省和南衙十二卫的文书,已经加盖了尚书令和十二卫大将军印,我再派段志玄、张士贵、周孝范和庞卿恽四将于你,给你二百人马,彻夜二更出永安门,最迟在半夜天务必消弭宿卫三省的卫军武备,堵截内廷和外界联络,节制三省印信,明白吗?”
长孙无忌忙道,“我陪敬德同去!”
统统人都明白将要产生甚么,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时候太仓猝了些,如果到初五日,还能再变更三千摆布兵马。”
粗黑魁伟的尉迟敬德大步出列,“末将在!”
李世民听了,有些不测,但想了想后,还是同意了,便撤回了吴李二将。
“玄甲骑能返来多少?”李世民问,玄甲骑曾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支最精锐的马队。
众将高呼秦王万岁。
强压下心头的情感起伏,他快步来到诸将面前,亲手将尉迟恭程咬金等一一扶起,“诸位不要如此。”
李世民愣了一下。
“秦王是我们的老下属,他晓得我们这些人向来是有点钱就过不了夜的,平时费钱大手大脚惯了,不会理财攒钱,但是现在我们在京师糊口,不比以往,且大师都是有了家室妻儿的,开消也大,平时靠那点俸禄过日子也不易,是以秦王特地赏下这些金子,给你们补助下家用,你们明天也不要推委,当然,今后殿下如果有效的着兄弟们的处所,你们也一样不能敷衍。”
程咬金大声喊道,“我等跟随大王这么多年,莫非繁华能够共享,现在磨难却不能与共吗?”他转过身看向诸将,“殿下待我等这些粗人如何,大师都该当稀有,兵凶战危,疆场上不管多么凶恶局面,秦王可曾丢弃过兄弟们吗?”
李世民起家,“休咎未卜,诸位情愿与我李世民一起冒这风险吗?”
“大王!”
“请殿下放心,有某在,定包管无后顾之忧。”
房玄龄府上,尉迟敬德出示了李世民的佩刀。
“高士廉!”
“大王,秦琅还说,叔宝已经承诺,让调到渭水大营筹办北伐的秦王府兵马奥妙抽调一批精锐潜回长安四周。”
须发斑白的高士廉回声领命,李世民道,“母舅你年龄已高,如许冲锋陷阵之事本不该劳烦你,只是现在我在长安城伶仃无援,人手不敷,只好辛苦你了。”
众将都齐齐点头。
侯君集瞥见秦王眼中透出的断交,明白那边才是真正最关头的一步,若不能节制住那边,就算杀了太子和齐王,也一样会功亏一篑。
“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程咬金、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长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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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玄武门北,禁军屯署。
宏义宫秦王府。
“好,既然大师都甘冒风险与我共进退,那没甚么好说的,事成以后,繁华共与之。本日在场之人,非论文武,册封不下国公,食邑不下五百户。”
“兄弟们此次是把百口长幼的性命都押上了。”敬君弘道。
尉迟恭嘿嘿笑道,“哪个不要脸的若敢在此时叛变大王,某家便立即拿剑斩下他脑袋来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