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府上,尉迟敬德出示了李世民的佩刀。
“兄弟们此次是把百口长幼的性命都押上了。”敬君弘道。
须发斑白的高士廉回声领命,李世民道,“母舅你年龄已高,如许冲锋陷阵之事本不该劳烦你,只是现在我在长安城伶仃无援,人手不敷,只好辛苦你了。”
杜如晦有些担忧的道,“如此一来,殿下身边就只余百人了,兵马太少了。”
而厅中数十员将校更是个个目放精光,全都盯着那些金刀子。
“大王,秦琅还说,叔宝已经承诺,让调到渭水大营筹办北伐的秦王府兵马奥妙抽调一批精锐潜回长安四周。”
“高士廉!”
“另有,宫里的张婕妤已经把殿下本日入宫面圣揭露其秽乱后宫之事派人密报太子,不过秦琅说不消担忧,明日太子和齐王会准期经玄武门入宫。”
李世民站直身躯,以君临天下的姿势扫过诸将,语带激昂颤抖,“愿与我李世民同生共死者,就随我来!”
“大王!”
禁军左屯营中郎将、黔昌县侯敬君弘笑问,“常兄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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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点头,“叔宝爷俩的谍报很及时。”
十一人回声而出。
本日这厅中世人,实在都是常何与敬君弘的熟行下,多是起于草泽,他们在常敬两人麾下多年,也是皆成为了校尉军官,靠着两人汲引安排,有了现在的位置和官职,当然,暗内里这些安插变更,实在也是有秦王李世民的暗里安排,统统只是为了明天。
尉迟恭嘿嘿笑道,“哪个不要脸的若敢在此时叛变大王,某家便立即拿剑斩下他脑袋来祭旗!”
左监门卫左翊卫中郎将府中郎将常何挥手,亲兵捧上一个红漆盘,上面盖着块红布。
“宫内我亲身为之,皇城就交于玄龄你了。”
殿前,李世民目光扫过诸将,看到缺席的两位谋臣,眉头紧皱。
众将都齐齐点头。
“房玄龄和杜如晦还没来吗?”
“牛进达、安元寿,你二人各率二百人马监督东宫和齐王府,若他们声援玄武门,你们当即攻打东宫,太子诸子,务必一个很多的拿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长孙无忌忙道,“我陪敬德同去!”
他们一起去见杜如晦,然后换上道袍,悄悄回到秦王府。
“杜如晦,你卖力留守宏义宫秦王府,我派元仲文、秦行师率百人帮手你。”
“秦王是我们的老下属,他晓得我们这些人向来是有点钱就过不了夜的,平时费钱大手大脚惯了,不会理财攒钱,但是现在我们在京师糊口,不比以往,且大师都是有了家室妻儿的,开消也大,平时靠那点俸禄过日子也不易,是以秦王特地赏下这些金子,给你们补助下家用,你们明天也不要推委,当然,今后殿下如果有效的着兄弟们的处所,你们也一样不能敷衍。”
房玄龄笑着说道,“实在我与如晦那番话,只是想要激一激秦王,我等担忧秦王事光临头,又踌躇不决,现在看来秦王情意已决,恰好。”
粗黑魁伟的尉迟敬德大步出列,“末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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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宏义宫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封闭起来,宫里的奴婢杂役都不得随便走动,只许进不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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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殿下放心,有某在,定包管无后顾之忧。”
“好,既然大师都甘冒风险与我共进退,那没甚么好说的,事成以后,繁华共与之。本日在场之人,非论文武,册封不下国公,食邑不下五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