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汇合好了以后,一行人便打马前去找王君廓。
幸亏能被叫来这里的,对王君廓虔诚都无庸置疑。现在听得这般说法,群情激奋,喊道:”李玄道这厮,早就看不惯他了。既然他把主张打到了都督身上,那么也就不要怪我等心狠手辣。谁让他向来喜好都督作对,现在还想下如此毒手。若不先动手,如何对得起都督对我等的恩遇。“
王君廓这边,在城中已经涵养了好几天。托被请来的大夫讳饰,一向以腹中剧痛不能轻动为由,王君廓这几天一向在堆栈中。不过这内心倒是非常焦灼。固然派回幽州的部属也是亲信,但是王君廓毕竟还没有那等气度,对这类事情还做不到心如止水。
并且,既然人家能够放心肠把手札交给王君廓,就底子不怕他拆开看。想来早就做好了两手筹办,这边王君廓拿动手札去长安,那边早就有信使将另一份送走了。如许一想王君廓刹时吓坏了,这不如何做都是个死么,如何办?
还好他也没有打动,想了一下说道:“李玄道的事情不要想了,幽州府不好出来,何况还是在城中,不好脱手。如许吧,你等先借端归去一个,将我的亲卫和子侄们以田猎的来由全都拉出来。我在这里称疾滞留几天,你等快马赶来,杀了这几个差役,我等直接前去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