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三十千也太多了。天下州县,如果大家如此,国库也接受不了。陛下还是趁早严令罗彦停了此事,也省的他平白搭上性命。”魏征压根对于李世民的解释不让步半步,说了不可,就是不可,你解释的再好,我也表示反对。
这事儿罗彦早就跟李世民在奏疏中解释过,是以李世民不咸不淡地说道:“不收这利钱,百姓皆以田贷之钱为本钱,肆意行商贩之事,长此以往,岂不都乱了套。”
“陛下,武德七年之租庸调法,严令食官禄之人不得与民争利。田贷之法,贷出十千,赎回十一千。罗彦现在所为,以田贷之名,行争利之食,其罪当放逐千里。”御史台的人这会儿抢先发难。
偌大一个蓝田县,米铺少说也有十几家,没有一家的米不是涨了十文以上的。最后算起来,还真是这安然米铺的米便宜一点。晓得行情如此,百姓纷繁跑归去,也不管这一夜之间涨了多少了,先趁着便宜几文钱,多买一些吧。
“那我如何传闻,京畿各县,百姓皆于县衙肇事,哀告放开这条口儿,答应各县都能田贷来的?”再如何说,这民意也是朝堂上很好用的一件杀器,李世民当然想就此把这件事情先堵住,然后渐渐看蓝田的服从如何。
固然李世民上位之初,搀扶了大量豪门出身的高官。但是朝堂之上,另有很大一部分各个好处个人的代言人。
官吏们天然对蓝田的行动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这事儿绝对是个吃力不奉迎的,非论搞好搞坏,最后估计了局都好不到那里去。是以作壁上观天然是最好的体例了。
骂着骂着,背着干瘪的口袋就转成分开,筹办往别家粮店看看。这个时候,如果还呆在这里,那恰是脑筋缺根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