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仰天喷出一口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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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一齐点头,王桩鄙夷地看着他:“那么都雅的婆姨,全被你毁咧,你个瓜皮。”
“李素,你变了!”王桩瞪着他,目光充满了怒斥。
哎呀,美滴很……
“到底是甚么都雅的东西?”
功德干过很多,好事也干很多,三个无所事事的少年,住在一个有趣无聊的小村庄里,明天见到的人和明天前天见到的没有任何辨别,偶尔来个走村的货郎都能让他们镇静半天,如此安静的日子,如此不肯温馨的少年,除了干功德和干好事,他们还无能甚么呢?
至于面前这俩货……
三人在河边无聊地坐了一阵,李素看着远处西沉的落日,余晖洒在河面上,出现一道道金色的光晕,村庄里升起了袅袅的炊烟,伴跟着几声狗吠鸡叫,另有一两声老牛的长哞,轻风带着寒意掠过发鬓,冷冽中透着浓浓的朝气。
远远的,一名布履葛巾的老夫盘跚行来,见到李素三人,老夫加快了脚步,走到三人面前,老夫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朝王桩后脑勺狠狠一抽。
王家兄弟盘坐在泾河河边的石头上,二人对视呵呵的淫笑,眼中闪动着镇静的光芒,明显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很合他们的胃口,独一令人扼腕的是某个姓李的家伙打断他们的偷窥。
…………
“这是杨寡/妇家啊,半年前你带我们来过。”
“之前你最喜好杨寡/妇的,每次瞥见她就脸红,半年前我们偷看杨寡/妇沐浴,还是你带的路……”
一幢门扉破败的木屋子,屋子是杉木所造,玄关和内堂很草率地涂了一层桐油,有几块处所的桐油被磨穿了,看起来愈发破败,阳光懒懒地透过窗棂投射出去,洒在静室的地板上,像一幅残破的画卷,到处疮痍。
王桩连连点头:“难怪官上派人来了好几次劝她再嫁,屁股那么大,好生养咧,半年就能生个娃……”
“如果全村人都感觉她都雅,杨寡/妇何至于两年都嫁不出去?”王桩憾但是叹。
王桩咧嘴笑道:“杨寡/妇两年前死了男人,一向没有再嫁的意义,前几日官上来人咧,劝她再嫁,官上卖力给她找个结实男人,包管生三个白白胖胖的奶娃子,只要能生,衙门赏她两贯钱,杨寡/妇承诺咧……”
画面,光芒,意境……的确是一幅完美的唐女沐浴图,如果画面中的女配角腰身不是水牛那么粗,双臂赘肉没有软耷耷垂下来,宽广的背部没有像高山那么巍峨,臀部也没有像一只超等大号的大磨盘……的话,这幅画面就真的完美了。
一辈子就这么平平平淡活下去实在也挺不错的,决定了,就这么活。
兄弟二人踌躇了,互视一眼,神情非常可惜,仿佛看到一颗蒙尘的明珠被人弃如敝履。
不过王家兄弟的话还是引发了李素的猎奇心,他很想晓得他们所说的“都雅的东西”到底是甚么,因而很共同地任他们架住本身的摆布胳膊,如同绑赴法场似的并排前行。
…………
很活力,很想杀人百口,特别是姓王的百口。
李素被王家兄弟一起架到后院厨房外,三人猫着腰悄悄靠近后门,凑上门缝,三双眼睛徒然睁大,接着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感觉那婆姨都雅?”李素瞪着他们道。
“我的眼睛……啊!瞎了,瞎了!”李素顾不得透露三人,忍不住大喊起来,扔下王家兄弟不管,单独朝外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