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的脸，有甚么评价吗？”李素指着本身的脸道。
吃惊地谛视着他，东阳神采很庞大：“这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呀！有了它，大唐的册本会越来越多，文人士子也会越来越多，父皇所期者，不过武功与武功，现在武功已令万邦臣服，而这个印刷术，能够帮父皇实现武功……你想出来的？”
李素：“…………”
“记得。”
“都是我不好，砸了你的店，害你印书的秘方传出去了，放心，程家今后会帮你盯着，放眼大唐天下，若被我晓得谁家开了和你一样的印墨客意，这事必定就是他干的，二话不说先废了他。”程处默胸脯拍得啪啪响。
说完后二人一楞，然后相视而笑。
李素很谦逊地回绝了：“钱不要了，归去劝劝程伯伯，酿酒作坊我七他三，再提五五分我半夜死你家大门外。”
这点信赖都没有，友情走到绝顶了吗？
家里新屋子快盖好了，李素却没了监工的表情。
笑声里，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呈现在东阳面前。
东阳俏脸一红，很快扭过甚去，憋着笑扔下一个字：“丑。”
泉源自有程家去劳累，至于秘方外泄的事……
“是我的错，不推搪，秘方流出去没体例，只能拿钱弥补，你算算亏多少，程家给你补上。”程处默卖力的态度令李素非常赏识。
河滩边的阳光已带着几分夏天的炽热，晒起来没那么舒畅了，李素坐在树荫下，冷静地算着帐。
左算右算，还是亏了，这笔帐填不平，哪怕程家现在把背后那人揪出来挫骨扬灰，亏的还是李素。
“到底如何了？”东阳走近了才发明李素神采不大好，白里泛着青，不由体贴肠问道。
“我不灵醒，我爹灵醒，他早想到了，这几日没脱手，是筹算让程家先在长安城里立个威再说。”
“前次河滩边，我用泥土做模型，还记得吗？”
“晓得我做的是甚么模型吗？”
东阳楞了一下，接着噗嗤笑出了声。
“我爹揍我底子不算不利好不好？如果有天你瞥见我爹抄刀砍我，那才叫不利……”
“白送。”
东阳细心看了他一会儿，很当真的点头：“公然刻着字……你爹又揍你了？”
指了指这张纸，李素道：“它叫活字印刷术，有了它，我大唐的册本提高率高得令人发指，一年以内便能实现‘大家有功练，大家有书读’的大同境地，吾皇武功武功远迈古今……嗯嗯。”
“不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