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该不会是老爹给本身找的后娘吧？模样才十四五岁，这也太禽兽了，我都不忍心动手……
“你醒了？感觉那里难受？”
程咬金看着李素的目光很赏识，仿佛也带着几分豪杰惜豪杰的味道。
程咬金越来越有兴趣地盯着他：“贺罗鹘呢？”
他决定趁着悲伤落泪情感正哀痛的时候，捧一个破碗出去乞讨，能讨多少算多少。
李素做了一个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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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
夸了李素半柱香时候，程咬金才渐渐说到了正题：“老夫昨日奉旨领军追击结社率叔侄二人，未曾想二贼竟窜回长安挟制了东阳公主，幸亏你小子豁命相护杀了贼子，免了陛下丧女之痛，公主无恙，贼子伏法，但老夫也不能稀里胡涂归去交令，事情总要问个清楚明白，东阳公主说得不甚了了，老夫只好一向在你家等你醒来。”
难怪一身华裳却坐在西市道摊上吃东西，很合适老程家的脾气。
李素发了好久的呆，然后嚎啕大哭，这回是真悲伤了，哭着哭着……哭醒了。
为甚么说“又”？
“先说说，你一个十几岁的娃子，咋杀的结社率？此贼虽说不争气，却也是突利可汗的弟弟，一人放翻两三条男人不是题目，据东阳公主说，当时你二人还被反绑了双手，你咋杀的他？”
程咬金啊，闻名的混世魔王，一辈子活了个混不吝，却可贵的一帆风顺寿终正寝。
若不是身受内伤，真想暴起家形抽他个代价五两银饼医药费的大嘴巴子……
李素眼睛徒然睁大，神情一片震惊。
没过量久，传说中的李老爷没见着，屋里无端端刮起一阵暴风，紧接着一道熟谙的豪放大笑声如魔音穿耳。
一个熟谙的八尺魁巨大汉如暴风卷沙般呈现在李素面前，李素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眼中敏捷浮上惊骇。
李素长舒一口气。
李素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沙哑着嗓子道：“‘攻其不备’四字罢了，用公主的发簪弄断绳索，然后出其不料策动，一番存亡相搏后，结社率死了，我活着，就是如许。”
本来那位大客户竟是程咬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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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素不断眨眼，绿柳猎奇靠近他道：“公子想说甚么？”
李素张嘴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刺耳。
“哇哈哈哈哈……好后生你又醒了！”
李素皱眉看着她，脑筋里嗡嗡作响，一个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