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楼上小丫环喊道:“秦夫人说了,以乐律为题,请各位才子文人作诗词。秦夫人从各位的诗词当中便可寻得那真正的知音。”
这时,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骚包公子作诗道:
“哦?听太子殿下这口气,难不成您也想赋诗一首?”
不想楼上秦夫人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又藏到了珠帘背后。
李怀安存眷别人,有人却一向盯着李怀安。
楚含砂摇点头:“相较起来,本公主倒是体贴这位太子殿下可否作诗。”
“还是本身脸皮薄啊。”李怀安非常赞美,“真乃吾辈表率也。”
“到了现在,尔等还觉太子是坊间传播不学无术的纨绔?方才那一句‘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你对出来了?”
“哈哈哈!”蒋文明大笑不止,“连丫环都晓得太子是甚么程度,还是不要逞能,谨慎露馅儿了。”
这类诗都能出口?
李怀安动手更重了,小玉身子更软了。
“乐律啊!像花蕊!
夫人啊!必然多水!
传说秦夫人年近三十,可从暴露在外的脖颈和香肩锁骨来看,哪有半分三十妇人的体貌?肌肤顺白似血,遥看如初生的婴儿,吹弹可破,只怕挤出来的不是血,都是白花花的牛奶。
“以乐律为题?倒也少见……”李怀安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