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李怀安淡淡一笑,重新坐到棋盘前,“所谓棋道,亦是熟能生巧尔。”
原主在长安空有一个太子的名头罢了,走出了东宫,没有一个能够用的人。
李怀安所用棋谱非同小可,作为一名围棋爱好者,此棋谱早已烂熟于心。
要在尔虞我诈的长安糊口,光靠一身本领还不敷。
说话间,李怀安和张姚又是一局。
“另有两局!”张姚震惊道,看他的模样,明显是等候着李怀安把剩下的两局棋一并给传授了。
李怀安看着都疼,心说不愧为棋痴,是真把棋当作道了。
目标只要一个,熟谙前人的棋路。
“一局棋罢了,这才哪儿跟哪儿?这是一场三番棋,除了这一局,先内行头另有两局。”
不知过了多久,张姚终是无法地感喟一声:“先生棋力,门生望尘莫及!本日时候不早,门生他日再来请教。”
小亭内,对弈二人似是忘了时候。
就算是度过了布局阶段,太子在中盘棋力也不容小觑,虽不如布局阶段的那么无懈可击,但起码也能算得上个棋道大师。
那张姚初时面带迷惑,而后多有不解,半晌逐步震惊,随之目瞪口呆。
人力对机器的顶峰对决,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代表着的棋道的极致。
这话让张姚有些难堪。
现在被李怀安提早了千年展现在一个当代棋手的面前,其震惊可想而知。
张姚虽是个棋痴,但好歹也是工部尚书张亮之子,将来也会成为国之栋梁。
他左手白棋,右手黑棋,摆布互搏,一步紧跟一步,偶尔会停下瞥眼看看张姚的神采。
“请先生教我棋道。”
如此棋力,就算楚国棋圣怕也要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