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的几个学士,纷繁退下,面皮红红的,不再说话。
都觉得赵康只是在说大话,谁能想到,这么难的对子,赵康竟然信口对了上来。
群臣各个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去想,还是没人能再站出来。
“陛下,老臣觉得,我便是我,无需自证。番邦的可汗无知,才会被化外波斯来的所谓假智者蒙蔽,我大夏之臣,自古克己复礼,陛下乃圣明之君,千万不要被一些虚无缥缈之说蒙蔽圣听,才是正路啊。”
“莳花种好各种各种成各种香。”
略微一声咳嗽,天子厚着面皮,竟然主动出言,要帮赵康得救:
拓跋兰也早就晓得,大夏国臣都是些尸位素餐之人,不成能对的上最后一联,统统都是打算好了的,拓跋兰最后发难,更绝非无的放矢。
谁能想到,赵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此人胡子斑白,上了年龄,较着是饱读诗书的大豪:
大学士被顶撞,立即就有翰林院的文臣出来给他辩白,指责拓跋兰无知。
莫非,不愧是天朝上国,大夏的秘闻,当真可骇如此?
刚才口出大言的辽国使节,此时却将他一辈子统统的惊奇,全全写在了脸上。
涓滴没有被大学士的谈吐影响,拓跋兰仍然我行我素的对峙笑道:
赵康本来也有几分兴趣,不过,拓跋兰方才说完,赵康就直接一甩袖子,重新回到本来的位置站定。
大学士此言一出,群臣立即纷繁拥戴,都说波斯来的智者妖言惑众。
胸……胸大无脑!
千年的狐狸,大学士之说,可谓老辣至极。
仅仅是转眼的时候,她就重新规复了沉着,生生挤出一丝嫣然的笑意,以倾国倾城之资,脉脉望着赵康:
这类题目之刁钻,圣贤书中从未提到,倒是有庄周梦蝶一说,仿佛与此题有些关联。
辽人将这题目问出来,就已然让绝大多数的人哑口无言,毫无任何破题的思路。
谁闲的没事干,就算吃饱了撑着,也绝对不会去想这么刁钻古怪的题目吧?
不是他们学问不敷,而是辽国的出的题目,天马行空,闻所未闻。
当初在堆栈入耳到那些污言秽语,拓跋兰便心有不悦。
“公主出身草原,不知教养,才会如此口出大言吧?哼哼……”
统统人的神采,都如苦瓜普通凄患丢脸。
上联调琴,曲调嫣然,下联莳花,花香各种。
拓跋兰是草原上的柳兰花,性子何其傲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