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三番五次挑衅不说,还直接杀死了辽国的大将,铁木尔汗很好的战友史天泽,大仇未报,赵康竟然又蹬鼻子上脸的用污言秽语挑衅,要不是顾忌赵康手中的利器,铁木尔汗真想立即冲上去,生生撕烂赵康那一张臭嘴!
只要斩了此人,辽国使团剩下的那些人,底子不敷为惧!
两军对垒,总有那种性子沉稳,龟缩不出的老将,以是自古以来,骂阵这类事都是各国默许的老传统了,乃至两朝都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在军中任职。
赵康也没把辽人当作是傻子,有折叠弩在,这些人恐怕甘愿当缩头乌龟,也毫不敢犯雷池半步,赵康再挑衅,也只是给大夏打一打士气,挽回一些之前的丧失罢了,辽人不成能乖乖的上前,来找赵康送命。
“哼!”
辽国的使团,纷繁指着赵康的鼻子痛骂,他实在看不惯一个废料皇子,在他们面前蹬鼻子上脸,这些人,但是饱饱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辽国一方的郎中上前查探,很快就摸清楚了铁木尔汗的病情。
“猖獗!”
“狗屁的铁木尔汗,你爷爷当初如果早晓得你这孙子这么怂,你说他会不会悔怨那一颤抖啊?换了本王,本王哪怕绝后,也绝对不要你这没用的孙子!”赵康一边破口痛骂,一边用手摩挲着那要命的折叠弩。
大夏这边看热烈的文臣武将们,纷繁神采奇特,用不成思议的眼神看向他们的大皇子。
此时赵康只要动一脱手指,铁木尔汗的脑袋,就会立即被射的着花。
看铁木尔汗这么不经骂,赵康也只能讪讪的在一边看热烈。
眼瞅着憋火将近气疯了的辽国使团,赵康不屑一声冷哼:“一群废柴,你们也别一个个上了,省的本王华侈时候,全都一起放马过来吧。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百个,我也十足送你们下去见阎王!”
这所谓的使团中间,实在有起码一小半的人,都是辽国的武将,这伙人都是暴脾气,手上感染了不晓得多少大夏子民的血腥。何如赵康手里的家伙太短长,这些人就算再窝火,也只能生生忍着,将他们所谓的暴脾气,全都主动按捺着。
“赵康,你张狂个甚么,真当我大辽无人,治不了你个废柴吗!”
“你,你这个小牲口!啊……”
“你大胆!”
被赵康三番五次的挑衅,脱脱帖木儿一手指着赵康,怒发冲冠。
“都说你脱脱帖木儿是草原上的战神,我看就是个只会缩头的王八。你不是扬言要找本王报仇吗?有种你就过来,千万别犯怂啊!”激不动辽国的使团,赵康再次把锋芒对准了脾气暴躁的铁木尔汗,持续挑衅他的肝火。
此时在人前挑衅的赵康,也不过是在虚张阵容罢了。
赵康一看顿时乐了。
一手气愤的薅着头发,草原战神铁木尔汗一声痛呼,竟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狼狈非常的颠仆。
到了此时,那些放肆的辽人也终究明白了,赵康为甚么扬言要一口气打十个。
“公主殿下,将军,将军他被气晕畴昔了!”
“我最烦别人用手指着我的头,可总有蠢货非要这么干!”
“你,你找死!”
一场文斗,辽国已经被赵康霍霍的得胜,如果武斗再被赵康搅和,他们这些人,另有何颜面归去大辽,去见他们的天天子!
要不是辽国人眼疾手快,他们的战神恐怕要在地上摔一个狗吃屎。
铁木尔汗,竟然怂了!
“放屁,大夏何时有如许的古话了?明显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你说对不对啊,脱脱帖木儿?”
就连夏皇也略微皱了皱眉头,眼神变得有些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