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赵康最大的死敌,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都毫不踌躇的跳出来,站在赵康这边,据理力图。
赵康眉头一皱,神采带着几分玩味。
生生咬了咬牙,将到了嘴边的火气咽下,脱脱帖木儿这才非常气愤的开口:“第三场你不能使暗器,并且你本人不能上场,不然我们辽国就不比了!”
摆布难堪,夏皇一时候也难以做主,只能眼睁睁看着朝堂上乱成一锅粥,任由两朝的官员武将互呛。
之前诽谤弹劾赵康的那些人,各个面皮通红,惭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到了这时候,他们终因而有几分明白了赵康的深意:
两边互不相让,底子没有一点筹议的余地。
大夏半步不退,辽国那边更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就没放松过。
赵康脸上带着一丝淡笑,同时也瞥了拓跋兰一眼,这小公主,不但长得标致,心机也不是普通的深沉。
拓跋兰的设法也很简朴,与其断了辽国得胜的能够,那还不如直接爽约,干脆不比了。
一句话没说完,赵康就远远对着拓跋兰坏笑着挤眉弄眼。
目前在疆场上,辽国事占有上风的一方。
脱脱帖木儿一指赵康,可谓是憋火到了极致。
“对,之前让你们的废料大皇子钻了空子,这回再让他上,我们第一个不承诺!”
“你……”
很多年青的武将,还在趁机起哄,说一些污言秽语。
“可不是嘛,有那把利器在手,殿下谁也不虚。真是算无遗漏啊。”
“如何,部下败将,你另有何话说?”
赵康手握利器,仅仅赵康一人的战力,就不是辽国能够抵挡的。
脱脱帖木儿此时传达的,就是拓跋兰本人的意义。
大夏这边群臣激愤,底子没有任何筹议的余地!
辽国的武将们也不是善茬,金殿之上,就和大夏的文武骂阵起来。
第三场比斗,倘若再由着赵康猖獗,辽国必败无疑的同时,还会损兵折将,拓跋兰这是吃了亏以后,幡然觉悟,不但防备着赵康手中的利器,连着赵康本人,也被拓跋兰宣布禁赛了!
“你来指定法则,要如何比,划下道道吧。我大辽接着就是!”
拓跋兰站在辽国使团中间,带着一脸寒霜,也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赵康。
文武百官交头接耳的同时,一个个都忍不住的满脸镇静,此时,就算傻子也看得出来,胜利间隔他们,只要半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