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贺戟和傅知怀到了寅时才拜别,他们走后,燕稷被谢闻灼带着沐了浴,躺在榻上笑眯眯抱住谢闻灼的腰:“太傅,我觉着特别欢乐。”
燕稷酒量确切算不得有出息,喝了几杯后眼睛便昏黄起来,但认识还很复苏,就笑眯眯坐在边上看他们。谢闻灼面庞暖和,傅知怀说话时总不自发挑眉,贺戟喜幸亏傅知怀说得恰好时面无神采煞风景,惹得后者不满看过来后就低头喝酒,一副‘随你活力归正你也拿我没体例’的模样。
“……嗯。”燕稷应一声,把情感收敛好,看向傅知怀一笑:“天然不会被你藐视了去,不过你本日来的也是太晚,按老端方来如何?”
“嗯。”
谢闻灼没说话,伸手重抚着他的脊背,眉眼温和。
燕稷非常笃定:“你必定妒忌了,毕竟太傅大醋包,常日里连邵和和二狗子的醋都吃。”
邵和将世人酒杯一一斟满,斟满最后一杯时城楼刚好起了炊火,天涯模糊有孔明灯渐渐升起。谢闻灼先开口说了些他云游时见过的趣事,以后是傅知怀和邵和,就连一贯沉默寡言的贺戟,也说了很多。
一吻结束,燕稷完整没了力量,半闭着眼睛躺在榻上。谢闻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起家熄了灯,上榻重新将燕稷的手握在手中,声音降落:“实在多久我都情愿等,只要你欢乐。”
日子一本不端庄的过,正月十五。
【想想都忍不住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