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一时面如土色,那老三道:“你要杀便杀,兄弟们哪会受你摧辱。”
他话音刚落,俄然一声奸笑在这狭小河岸上响起:“兀那秃驴,那你晓得你明天是走的甚么运和何方崇高有缘么。”话音未落,人已经极快的向那和尚飞去。本来是那躲在石头前面的西域三雄中的老三,他夙来耐烦最差,见二哥只磨磨蹭蹭和那和尚说话而不打手势,便按耐不住的冲了出去。
先前祝青珩和向小园从姑苏流亡洛阳坐的船在汴京泊岸修补。他们和其他船客一起去四周城镇玩耍,未想到镇子上一个不自量力的羽士解开了两面佛的封印,害得镇子上的人都丧了命,和她们一起流亡的阿菱也是那次葬身两面佛的五脏庙里,祝、向二人固然死里逃生,也是以才会赶上顾氏姐妹,被卷入炼日珠的风波里,然后被宫秋燕看上,最后两人分离的。
接着那和尚暖和的声声响起来:“三位施主既然故意与小僧一同弄月交心,直说便是,何必劳心给小僧筹办欣喜呢。”
白衣少年将祝青珩放下,负手走到和尚面前。
“……是……是你。”祝青珩跟在那少年身后走过来,一看那和尚的脸,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是你。”和尚脸上笑容转淡,微微蹙眉。
那和尚听完,略有震惊,缓缓点头道:“施主所说也有事理。众生各有本身缘法,如果除了恶人,能让更多人离开苦海,何尝不是件善事。”
白衣少年仿佛完整看不见他的冷酷,自顾自笑道:“我却感觉和大师神交已久了。”
只见他姿式极其古怪,竟跃身半空,今后后背对二人,如炮弹普通飞到那和尚头顶,以臀部攻人。余下二雄虽未推测他俄然发难,但他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早情意相通,这老三刚奸笑出声,那站在树上的老迈便知他的意义。老三刚跳起来,老迈也轻飘飘从树上落下来,如鬼似魅,眨眼间就站到了那和尚背后。同时那老二也出了手,欺身直进,对的恰是那和尚的喉管。
“是我。”白衣少年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