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笑道:“你若想见他,也何尝不成。”
绿衣女子笑道:“言春小小年纪却如此健忘。可如何是好。”她语气亲热的仿佛订交多年的老友,“奴家便再给言春一点提示,”她悄悄一笑,接着朗声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游兮,四海……”
绿衣女子悄悄笑了笑,然后道:“奴家劝你们还是快将珠子交出来罢,要晓得奴家的耐烦也是有限的。”
顾言春问道:“那成大哥呢?”
顾言春见她这么说,心中已经清楚成毅的了局。一时心如死灰,恨不得随他一起去了。祝青珩瞧着她的模样,心中已稀有,晓得希冀不上,因而浅笑道:“这宝珠我们天然不敢妄图,只是前辈现在说放我们走,倘若我们将宝珠交给前辈,前辈又忏悔了该如何是好。”
顾言春一头雾水的去看顾乐秋,见她也是满脸的惊骇和苍茫。又去看在路上遇见的不知根底的祝青珩和向小园二人,见她们面上虽有防备之意,却并不像和这女子熟悉。她满腹疑窦,回那女子道:“我姐妹二人决不会做这类事。中间莫不是认错人?还请中间明示,丢的是甚么东西。”
绿衣女子悄悄摇了点头,也没见她有甚么行动,顾言春身前的仙草俄然惨叫一声,摔下车去。只见她左腿不晓得被甚么东西齐根斩断,鲜血流了一地,人也很快昏了畴昔。车上世人都被这变故吓傻,又听那绿衣女子笑道:“现在顾女人可想起甚么了?”
这是西汉司马相如作的《凤求凰》,本是向卓文君求爱用的,字里行间,含情脉脉。现在在这官道上,被这绿衣女子用柔媚入骨的声音念了出来,固然在场诸人皆是女子,听了也不由得面红耳赤、浮想连翩。只要顾言春神采越来越惨败,最后凄声喊道:“成大哥,你把成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