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蔚、周蔚!”狠恶的性|事使靳雨青溃不成军,脑海中和身材里全数都是周蔚,没法摈除地、紧紧地、嵌进他的生命里。他认命般的放弃了潜认识里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抬起软绵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期近将没顶的欲|望中哀声喘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你——”
昏黄的红色窗帘悄悄地垂在敞亮透辟的玻璃窗前,阳光从裂缝里偷窥出来,从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纯红色的床单,它似莽鲁莽撞闯进篝火晚会的陌生来客,赤|裸交叉的倩影烘热了它的脸颊,却又俄然被一把拽进了这场狂野的肢体盛宴中。
靳雨青……会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属于他们俩的,软软的,会甜甜糯糯地叫他们“爸爸”的小包子。
尖促的沙哑叫声唤回了周蔚飘远了的魂儿,一种紧致而柔嫩之极的触感从末梢传来,一层一层的裹吮和爬动几近要把他刚回归的灵魂再度吸走。他不过是遣使青藤温馨地呆在内里,触|须被暖和甬|道包抄的感受,就已经让周蔚痛快到堵塞,几欲要忍炸了。
刚翻开寝室的房门,就瞥见倚着劈面墙壁的司雪衣,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你仓促慌慌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们的墙角的?”
周蔚恍然醒来,马上驳口:“当然不会!”
男人噜苏的吻比阳光更炽热,常常落下一点,就烫得靳雨青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他像只猫儿伸直在仆人的怀里。思虑的才气已经被剥夺,银亮的眼睛虽张着,却粼粼瑟瑟一瞥见底。
周蔚一瓶瓶地翻开,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合的温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谨慎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异化着激烈植物气味的保鲜试剂潮湿了他失血干枯的喉咙,靳雨青好似戈壁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绝望之际偶得甘霖,马上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
在半催眠的状况下,耻辱和屈辱感都是无用的累坠,靳雨青只为欢愉而疲命。他手足无措地摇着头,但被束缚住的身材没法通过本身的尽力获得快感,他只得高昂扬开端颅,瞻仰着赐与他统统的救世主,祈求一点点痛快的恩赐。
过急的吞咽还是使一部分液体呛溢出嘴角,顺着光滑细致的肌肤汇成一段溪流,濡进半挂在耻骨上的底|裤里。亲肤的布料吸饱了水产生紧贴的结果,勾画出暗藏在内里的器官形状。
藤蔓遵循他的思惟而动,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连大|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枝条泌出的黏液在那里抹开,那里就敏捷绯起一片,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血管的活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肌肉不成控地细细痉挛,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
周蔚迟缓褪|去本身的衣衫,健壮利落的肌肉流线型地覆在精干的骨骼表层,他两指勾起靳雨青的肥胖的下颌骨,使他的头部仰躺在本身的肩上,天鹅白的颈子曲折出一道美好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活动,脊背处的两块胛骨奇特的高高崛起,骨骼“咔咔”的发展着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绿意从皮下冒出头来,如破土而生的种芽。
离开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已经适应了异物的穴|道突然滞空,冷氛围嗦进临时没法阖闭的小口。靳雨青的指甲扣进挽抱着本身的手臂里,咸液顺着脸颊滑下,竟然微不成闻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