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那条小红鱼情愿?”
靳雨青一爪子劈去,吓得那条成年红尾鲛立马掉头就跑。
靳雨青的手摸到与海水不一样的硬烫,歹意地揉了揉,鬼怪之音绵绵入耳:“弄哭我会掉珍珠哦。”
燕文祎捂着牙印,感觉本身有点委曲。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军队的统帅、智囊不晓芜国西部的非常气候,一到火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扼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海船起航。
“……”靳雨青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劲。
靳雨青也不再与他争抢,微微对劲着游了出去。族人们正在为鲛王的返来筹措“宴会”,素净的鲛绡挂在珊瑚上,夜明珠装点着枯蓝的海底,一壳又一壳的新奇鱼肉摆上来。浅显的绸布湿透了裹在身上很不舒畅,燕文祎干脆脱了下来,只在腰间围上靳雨青织的鲛绡就分开了洞|穴。鲛绡轻柔非常,遇水不湿,长长的飘带绕在身上,好似鲛人们引觉得豪的斑斓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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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下认识按住本身的小腹,那种被强行灌满的感受令他浑身颤栗,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出现了与惨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近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别……等会再出来……”鲛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鲛人的身材做|爱,并不晓得高|潮时这具身材竟会这么敏|感,狭隙内正一抽一抽的吞咽着燕文祎的凶器,清澈翡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潮湿。
“敢情你是个万鲛迷!早晓得就不带你下来了!”
北涂与芜国之间长年纷争不竭,但都碍于所谓大局,一向没有撕破脸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芜国的财产后,或多或少都对芜国产生了必然的影响,暗中调查后,竟发明幕后真正的老板恰是那日从本技艺里骗走了鲛王的“谢珩”,气不打一处来,再被燕齐哲安插在芜国的眼线公开里一教唆,顿时怒上心头,出兵北上。
“你再玩我干|你啊!”
“如何做到的?”燕文祎追上去问道。
燕文祎俯下头,顺着肌肉的纹理舔了下去,蜿蜒到那层翻开的鳞皮时停顿了稍许,仿佛是想弄明白这玩意到底是如何藏在狭小腔隙里的。靳雨青顶了顶腰,燕文祎顺势含|住它,饶有技能地舔|弄了一阵。
宴会还没结束,靳雨青就带着燕文祎分开了海底,向着海船行进的方向追去。
靳雨青拖着燕文祎的胳膊游进一个门口堆满了白骨骷髅的礁|穴,洞里不甚宽广,也没有甚么糊口器物,铺底的柔|软海沙就是鲛人的床。他在洞角的骨器里翻了一通,扯出一大团鲛绡甩到燕文祎的身上。
“没有鱼尾,不要摸了!”
刚摸到一把毛茸茸地带的手掌被擒住,燕文祎一低头,才明白本身确切想得太美,他忘了此人——不对,这鲛,他会变形!从脐下开端,人鱼线四周渐渐地攀生出一层又一层的鳞片,堡垒普通将他的下半身周到包裹起来,最后双|腿并做一尾,柔|软却非常有力的尾鳍扫过燕文祎的脚踝。
靳雨青软软地偎在他胸|前,两只锋利的爪却攀附着,无认识地在燕文祎的背上抓出密密麻麻的抓痕,虽不至于破皮透血,但被咸苦海水一激,也模糊疼痒。
“王返来了!”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燕文祎“嘶”地一吸气,鲛人展开眼浑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松开手调转两人的位置,用广大尾鳍垫在燕文祎与礁石之间,两蹼端住他的胯,本身渐渐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