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再一次四合,凄冷的月光将岛内的岩石枯枝染上一层乌黑霜华,一道脚步声在林间快速疾走,掠过潮湿的泥土地,在氛围中呼出一团团的热气,闪瞬藏在了圣殿四周的一道岩缝里,手中短剑刃上飘血。
“啊……哈,太大了……”
“我能问个题目?”赫拉斯摸索道。
靳雨青道:“去毁掉神洗密室。”
浆果筐翻打在地上,椭圆小果滚了一地,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呼吸粗重地摇了点头:“那是毒|品,雨青……帮帮我,我快顺从不了了……”
“我们不放心,感觉你很奇特。”赫拉斯收回视野,却也不知该将目光核心落在那边,因为靳雨青浑身高低都混乱不堪,实在是不忍直视,“埃米尔,你到底在做甚么!?”
“你也是,赫拉斯,我们都会好运的。”靳雨青笑道。尤里卡似是把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做|爱似的,凶恶难耐地捣得他双腿颤软。本就是强撑着走出来的,再站了这会儿,欢爱过后的酸楚疲累垂垂漫上四肢百骸,身后某处更是残留着光滑的异感,说完话,靳雨青倚靠着墙壁,神采有些微微发白,深深呼吸了几口复苏精力。
“我没事,我晓得本身在做甚么。”靳雨青道,声音嘶哑,很较着是在刚才的狠恶活动中喊坏了嗓子。
固然靳雨青没有再答复,但赫拉斯仿佛已经晓得了答案,他摇点头,又叹了口气,揽住青年给了他一个友爱的拥抱:“你们的事我固然不能了解,也并不附和,但是……祝你好运吧,埃米尔。”
“几颗了?”酥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沿着尾椎骨骼响彻脑海。
“……”尤里卡的十指插|进他的发里,似要将他推拒。
靳雨青听他并没有接管献祭,心下微微欣喜,抬手环住了尤里卡的腰.臀,神采魅然地咬开他系束衣袍的腰带,饥|渴地嘬住他的顶端,跪着的大大岔开的双腿更加重了视觉上的打击。
“我们走了,那你呢!”
靳雨青心下了然,道:“又有人向你献祭了?”
靳雨青感觉渴极,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而尤里卡不在,许是刚才他被.操|弄对劲识恍惚的时候分开的。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景象,阿谁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在身下,身材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吞吐着对方兴旺的欲|望,今后一发不成清算,酒和爱|欲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独一兴趣。
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心机性泪珠,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按着大大翻开的双|腿,将本身的巨物推挤进青年的身材,借着浆果汁液的光滑顶入至根,紧接着大开大合重重伐挞!
赫拉斯黑着脸将他推开,立即站了起来,锋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的满身。
湿腻的交合声响伴跟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含混的沙哑呻|吟高凹凸低地从被.操.干的青年口中流泻而出。并不如他常日说话那般的温声和语,每一声都似带着小小爪钩的倒刺,紧紧勾抓着人的心,披发着甜腻媚人的香。
守了半夜,那间房门才吱嘎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地板上,感受不到涓滴的冷意,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