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射天几乎又听懵逼了,尽力回了回神,“金庸村?杨过?我晓得,我就住在他家中间,我们还是邻居呢。”
“甚么?村长武大郎?”
“我的行囊里有件旧衣服,快穿上遮遮羞,免得被人曲解。”华佗说。
他转而又想到:华佗被曹操害死的时候,仿佛也就七八十岁吧,莫非汗青有误?
刘射天在后边又跟了一阵,俄然想到了阮氏三兄,仓猝上前挡在路中,“徒弟,这是阮氏三兄退去的路,我们前去万一碰到他们如何办?”
还真别说,这当代的事物还真是当代没法比的。
如此算来,起码过了一天时候。
“你说甚么?”华佗转头问。
“哦,是吗?杨过居住在窑洞里……”华佗说。
“为师当今九十有六,你这是在谩骂为师吗?”华佗不屑道。
“徒弟,你之前说的天下第一镇是如何回事?我仿佛没大听明白。”刘射天又跟上去问。
“谨遵师命!”刘射天至此才被华佗的高贵德操所慑服,打心底对其悄悄敬佩。
华佗就蹲在他身边。
刘射天侃侃道来,情真意切,马屁拍得贼响,公然将那神医华佗说得动了心。
刘射天不敢再多言,只得连声承诺。
“九十六岁?”刘射天一脸骇怪,看妖怪似的看着华佗,他如何也想不到会有如此结实的百岁白叟,忙说:“徒弟长命千岁,哦不,万岁。”
刘射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伸谢道:“多谢徒弟!”
“李莫愁!”刘射天不假思考脱口而出,在金庸武侠里,他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
“你才是畜牲,哼!”刘射天悄悄叫骂,脸上却陪着笑,嘴里道着谢。
“对对对,就叫死人墓,看来你还真是他家邻居。”华佗不解道:“那死人墓中间仿佛是羽士院子,莫非你是羽士?既然是羽士,你的父母又如何……”
刘射天再一次被惊到了,就在他发楞之际,华佗再一次超出他,到了十多米开外。
“没,没甚么,你今后就跟着我吧,有机遇我必然替你主持公道。”华佗此时的语气较之之前,的确是天差地别。
“徒弟,这名字乃父母所赐,小徒不敢妄加窜改,本日得遇恩师,不如就由徒弟给我重取个名字吧!徒弟与父母平齐,猜想我那不幸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指责的。”
“看你说的,天下人管天下事,我被奉为医仙,别说你一条性命,就算是畜牲我也不能眼睁睁看它在我面前死去吧,不然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华佗说。
“既成师徒,谈何扳连,我们当同舟共济才是。再说了,大丈夫行事当光亮磊落,你一不偷人,二不抢财,更不干甚么伤天害理的事,就因为名字霸道点还能构成大罪恶不成!”华佗说。
“古侠镇?”刘射天略一游移,心中暗自嘀咕,上面不是丽江旁的高山?那我如何归去?他苦笑一声,说:“仿佛是的。”
“徒弟,我错了!”刘射天羞惭地低下了头,心中则暗想,都快一百岁的人了,如何脾气还这么大。
“徒弟,我们去哪儿?”刘射天问。
刘射天慌不迭地跟了上去。
华佗没理睬他,早已疾步向前去了。
华佗放慢脚步,边走边说:“中原有九州五府,别离为冀、兖、青、幽、扬、荆、豫、并、雍九州,北岳、南冥、东海、西域、中山五府,我们天下第一镇坐拥此中的雍、冀、扬三州和北岳、中山两府。我们镇下辖四个村,别离为西游村、水浒村、三国村、石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