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二夫人望了一眼还挂着的很有几分大师风采的歉收图,自谦道:“郡主的画技只需几年便可享誉南北,且她的画法我还向她学习。”
赵玖兰神采惨白,她只是听到燕安侯夫人说以后想起清风画好以后都会撕掉,感觉没有人见过,想让她拿出证据来证明一下罢了,如果证明不出来,那这幅画还是她画的,她从没没想过要当众比出胜负。
王良娣着人把刚画好的挂起来,只见画是一株……植物,世人也只晓得是植物,却不晓得叫甚么,插在一个花瓶里只放水还是能发展,可还是能看得出画风与那副歉收图一样。
燕安侯夫人悄悄拍了一下清风,清风回一个明白的笑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画,走到姜老尚书面前双手奉上:“这幅画既然已送出,断不会有收回的事理,我赵家人清风一贯一言九鼎,姜老放心。本日闹出这么一出,也非我所愿,只是辛苦夜熬之作被人莫名顶替终是不爽,现在明白清风也没脾气了。”
袁老夫人一脸“一定”神采,太子妃能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存着偷龙转凤的动机,对清风也不会上心多少,不过还是道:“着人刺探一下不就晓得?”
四周的人窃保私语,在其间参与宴会的人无不是有身份之人,自小知书达理,在清风下笔的时候便看出有没有了。
可现在闹出如许的事儿,还连累太子家事,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
袁老夫人与袁二夫人站得近,见清风几笔下去后一株植物的形状便出来了,一条主藤三条小的支藤疏密有间,及叶子大小疏密排布得很天然具有美妙,二人都起了笑容。
“你不是说想要收个关门弟子?我感觉这孩子不错,说不准今后还能成为一桩嘉话。”
而赵玖兰的纸上白得一滴墨水也没有,赵玖兰也早已被太子妃搂入怀里,莫不是被王良娣拦着,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献丑了。”
她俄然有一个设法,问袁二夫人:“你感觉郡主如何?”
袁二夫人笑着点头:“我八岁的时候还只懂腻在祖母的怀里。”
赵玖兰都快哭了。
只是可惜了这画,如果像燕安侯夫人说的那样,这幅有瑕疵的画估摸着了局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王良娣像早已备好普通,不等仆人家同意,已有人把两个矮书案抬过来放好,笔墨纸砚一样很多,连着颜料也都筹办了。
归闲事是薛氏闹起来的,会被别人指责的是她,这回看看太子是否还顾伉俪情分放过她。
二人说话这期间,清风也画到了扫尾,趴在纸上添了最后几笔后,收笔给了候在中间的丫环,起家朝燕安侯夫人暴露羞怯的笑容。
有敏捷的丫环端净水盘上来,清风净了手擦干后扑入燕安侯夫人怀里。
清风一阵扶额,应得这么快,是怕她踌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