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算妾身衰弱了这么多,最后赢的仍然是我呢。”当葵手里的长剑再一次搭在武藏的脖子上,这与之前非常类似的画面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讽刺味道。只不过与刚才比拟此时的武藏看上去却要狼狈了太多……
“只是为了肯定葵地点的位置就搭上了一名深海旗舰么?还真是大手笔啊……如许看来讲不定打算要稍作点窜了。”
“已经充足了,现在我们没不足力去考虑那么多,别人的事情就让别人去操心好了。对于那位总批示中间我固然没有甚么信心,可只要水兵总部对他有信心便已经充足了不是么。”葵带返来的这个动静实在说不上好,刨撤除武藏用心说假动静的能够性,晓得略一思考就能明白她的话究竟是甚么意义。
但想也明白在那种环境下还能用心流露假动静的恐怕也就不是武藏了,更何况假动静对于现在的大西洋战线来讲也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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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是真的除了些许怠倦以外便没有更多的感受了,胜利也好、手刃了本身的mm也罢,对于她都不过是如同呼吸一样的平常,乃至远不落第一次见樱花绽放时的表情颠簸,而或许这才是她不知为何拔刀的本源。
雨,似是又下大了一点。落在身上本来繁复的宫装也早已湿成了一片,狼狈却又带了些只得哀叹的凄婉。只是对于当事人来讲,亲手斩杀了本身mm的滋味跟这雨一样完整没能引发太多的波澜来,正如雨滴在水面溅起点点波纹后便复归安静。
“充足”两字尚未落地,仿佛困兽犹斗的武藏目中复现凶光,赤色的瞳孔在这一刻闪现出无穷狰狞,只是前扑之势未尽葵手中的长刀倒是先一步落下……
至于说秦逸……
“啊……是么。”
“葵,你刚才说你把武藏带来的那些深海全都节制住了?”顿了顿秦逸再度把话题说回到刚才的那场海战上面,近似于这类玉级的舰娘戋戋深海舰队很难对她们形成太大困扰,武藏之以是带着舰队前来不过便是借此来抵抗葵那令人绝望的大范围炮击罢了,到头来她本身倒是先一步丧命于葵之手,也不知算不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