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说话谨慎点,晓得我们公子是谁吗?”一名主子趾高气扬地大声说道:“谅你也不晓得,奉告你,我们公子是血煞门的传承弟子柴笑。能看上你的丹鼎那是你的福分,还不快快将鼎献上来。公子一欢畅就不究查你刚才的无礼了。”
“小子,别觉得能接受得住我的威压便可觉得所欲为,明天就让你晓得大乘与元婴修士的庞大差异!”柴笑恼羞成怒地吼道,说着,一翻掌率先击向穹峥。
只是,本来很爽的感受却一下被柴笑的进犯给打断了,这一下从这类顿悟的状况退出倒是再难进入了。
“血煞门,这个天然听过。”穹峥的脸俄然冷了下来:“但是这里是蜀国,是岐黄谷,你们一群赵国血煞门的杂碎在你自家耍宝也就算了,竟然丢人丢到岐黄谷来了。你家长辈没奉告你们如何做客吗?”
柴笑不爽,穹峥就更不爽了。见其顺手一掌拍来,自但是然地运起泼风乱天掌迎了上去。“轰!”的一声,穹峥的心沉了下来。
“我说你们没发明吗?公子那是宅心仁厚,放他一马。没见受了公子一掌还没死吗?是公子用心留手啊。公子是怕如果我们脱手,万一一个拿捏不好,可就要了那小子的命了。”
“这位兄弟,不知此丹鼎是否兄弟之物?”那领头男人故作高雅地将手中折扇“哗啦!”一声翻开,文绉绉地问道。
穹峥心想,这血煞门的柴家后辈如何都这个德行,看到好东西都想要。说不过人就要脱手。固然从未与大乘修士交过手,但穹峥眼中充满了战意,这是对战的巴望,对胜的固执。
有些狼狈地从墙上的大洞重新穿出,其灰头土脸的模样倒是惹来了那群主子一起轰笑。
没有想到穹峥竟然不但一点面子都不给,并且将他们的脸扒下来扔地上,又用力踩了几下。那柴笑的儒雅再也假装不下去了。
穹峥细心看看,这柴笑与那废柴公子端倪间的确有些类似,只是比那废柴神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