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热辣辣的巴掌扇在卓婉脸上,扇得她重重撇过脸,半边脸颊敏捷浮起红指痕。
卓婉自从见过凌晨魂不守舍的曲蝶后,就像见着她铠甲以内的软肋,对她的害怕之心减缩很多,她走到曲蝶近前,挡住她看向啄食母鸡的视野,果断地问:“你到底为甚么带我们来这?”
“我们不是你真正的孩子。”卓婉说,“你只结过一次婚,嫁的还是本国人,我们三个有哪个长得像混血儿?你真当人家舒老板甚么都看不出来吗?你们俩加起来超越百岁的人了,不该该比我们更懂光阴贵重,为甚么还一个个理直气壮地在这华侈时候?”
“别的不清楚,这位舒老板对曲蝶起码意义不凡,”路遥抿嘴感慨道,“能让曲蝶这么肆意妄为的女人踟躇不前,束手束脚,在我熟谙她的这些天里,还真只传闻过舒老板这么一名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