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尽力设想当年淑妃的舞姿,扑灭了林博远的香,却只梦到和林博远交颈缠绵。朕又扑灭了严旭的香,不出所料,还是被严旭犯上的梦。”景仁帝长长叹了口气,“朕活着二十三年,从未听过人间竟然有这等奇异的香,让人只能梦到和香的仆人温存,并且梦境比实际还要实在。如果不是朕晓得严旭已死,林博远又确切离京太远,朕连这是梦都发觉不到。”
“陛下天然是诱人的,我被陛下迷得都快想不起本身是谁了。”皇后说道,他这句话倒是至心诚意,与那三人完整分歧。
“因为皇后你将宫中统统的香全都汇集起来同一烧毁,朕没法尝尝那香是否真的有那般好的功效。因而朕命林博远将统统的香交上,他仿佛很不远,可井西献的手腕你也见地过,不是不怕痛就能抵得住的。林博阔别京很远,这一来一回,朕拿到香时严旭已经以下犯上,朕便让井统领将他的香也搜了出来。”
“哦?”景仁帝没有被皇后的话打动,反倒冷冷道,“以是皇后是很清楚很必定,朕在同皇后鱼水之欢之前,没有与任何人有肌肤之亲了,是吗?”
皇前面上本来很开朗的笑容化为苦涩,在景仁帝的问话下,他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景仁帝也没问,他只是悄悄地看着肖锦意道:“朕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如许,自从撞头醒来后,总感觉到处透着违和。朕心中有个声音奉告朕不要穷究,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及。可这类违和感让朕寝食难安,朕老是会去想,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