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伤口分裂了,就算你不疼,朕也会心疼的。”景仁帝仿佛又有了一点力量,从肖锦意怀中摆脱出来,解开绷带,帮他重新上药止血。
“你说的,朕也早就猜到了。特别是在出京前夕,朕一向暗中监督的几小我,同时在府中消逝,半个时候后,又同时呈现在原地,仿佛平空消逝了普通。当时朕就晓得,你们的存在或许真有鬼神作怪,凡力底子没法对抗。而有此等力量的你们,如果真想对夏国做些甚么,朕有力反对。而你们甚么都没做,还兢兢业业地尽力生活着,朕便晓得,这类禁止朕发明本相的力量,也在制约着你们,让你们没法做超出凡人之力的事情,最过分也不过是用用香。阿谁时候,朕就不想再查,也不肯再想了。”景仁帝的面上充满了怠倦,他看起来已经很累很累了。
“朕大抵早就已经想到答案了,只是朕不肯承认罢了。”景仁帝倦极闭上眼睛,靠在床边,小声道,“呼延曦不但仅试夏国百姓为蝼蚁,连他本身的军队都能够丢弃,在贰心中,这些人无足轻重。这刚好戳中了朕之前阿谁想都不敢想的心机,他的态度让朕再也没法自欺欺人。”
肖锦意没法答复,他没体例将这么残暴的答案奉告景仁帝。可他没法向景仁帝解释电子天下,解释假造二次元中的实在。必然有血有肉才是真正活着吗?如果是如许,那么无数关于智能ai具有豪情的电影又在切磋甚么?谁规定命据措置才气高到必然程度就不能自主思虑!
如许的固执,是他的小天子。肖锦意将心疼埋进心底,沉着地问道:“那陛下,又有何观点?”
只要有了思惟,那就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