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谢过,跨上了马背。正要扯动缰绳,却被典韦兜马到了他面前,递给了他一把长刀。
“好!”
麴义双肩被陈诺抱住,两眼相对着,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他那双握刀的手,现在也已经将刀丢了,双手也即抱住陈诺的肩,嘴唇颤抖着道:“大……大哥,真是你吗?小……小弟觉得再也见不到大哥你了!”
刘莹既然是他向袁谭要来的,此后也就是他的人了,总不能跟明天如许,贼人抓了就抓了,没有涓滴的表示吧?更何况,以他的脾气,他不犯别人也就罢了,现在公孙范欺负到家门口了,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陈诺固然来不及问麴义为安在曲周呈现,又是如何遭受了邹丹那伙人马,但从公孙范的俄然呈现,陈诺也模糊感觉这件事情就是一个骗局。麴义这边被伏,引他陈诺派出救兵,而公孙范则趁陈诺主力分开之机,督骑赐与痛击,看来公孙范是有备而来,想要给他陈诺色彩看啊。
广川之战后,麴义伴同陈诺等回了广宗,袁绍借口麴义救济倒霉,将其编入文丑一部。照理说,麴义都在这了,为何不见主将文丑,是以陈诺有此一问。麴义听陈诺问来,正要答复,不想这时一骑忽至,上马向陈诺急禀:“将军,不好了!出大事了!”
但话说返来,他所督的粮草就在官道上,连绵数里,押运粮草的兵士也是以被分分开了,而一旦遭到对方马队攻击,只怕一时难以构造兵力抵当,也是凶多吉少啊。更何况,他所谓的‘大本营’并没有真正的安营扎寨,只是在前后放了些拒马等物作为停滞物,也一定能够等闲反对得了幽州马队的奔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