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曹性赔罪,陈诺已经是伸脱手来,抓住了他双臂,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曹性曹将军吧?哈哈,某常听人言曹将军一手好箭射得标致,公然是闻人不如见面,幸会幸会!”曹性被吕布强拉过来,要他为朱灵一事向陈诺赔罪报歉,曹性内心天然是不乐意的。本来,他来之前,还道陈诺如何如何显摆,在此事上必然是得理不饶人。他惊骇本身人未到气势先挫了,是以一见陈诺面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就是要让陈诺晓得他不好惹,知难而退。但是,不想陈诺见他如见故交,一上来就热乎劲的跟他‘幸会’起来,他本来‘放肆’的气势不但顿时被陈诺给填埋了,且被陈诺的热忱包抄得一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不过,他来时当然没有开门见山将之道出,而是决计提到了陈诺前次以‘水攻’,迫使公孙瓒不得不暂缓打击一事。他的口气,是以‘道贺’说出,不过其之真意有多少,陈诺就不得而知了。陈诺也是打起了草率眼,啊哈哈一笑,说道:“哦,我道吕温侯此来有何调派,不道倒是为了此事向鄙人道贺来着?提及这件事情,实在某也是诚惶诚恐,不敢独揽其功,提及来某还要感激温侯你一声呢。”
陈诺说着,用心当着吕布的面摇起脑袋来。吕布则一脸迷惑的看向曹性。此时的曹性,则是抓了抓脑袋,连连说道:“不啊,这位夏侯将军是谁呀,我如何就记不起来了?”将眼看向吕布,吕布看了一眼陈诺,见陈诺一副严厉的模样,清楚不像是扯谎,内心也是迷惑不已。曹性是半路投奔他的,以是吕布对于曹性之前的事情也不是完整部会。固然吕布对曹性之前所做过的事情不是感兴趣,乃至连这位‘夏侯将军’是那个,他也不想晓得。但他奇特的是,如许秘辛,就连陈诺都晓得,而他却没有奉告过他,足见曹性跟他干系的紧密。但是,曹性一向都未曾说他跟陈诺认得,如何陈诺会晓得这些事情?虽则陈信誉语里是‘闻名不如见面’足以证明他们之前没有见过面,但从陈诺的话里,清楚都曹性非常体味的模样,这让吕布如何能心下豁然?
陈诺哈哈一笑,反问道:“是吗?就随便玩玩,竟然把夏侯将军一只眼睛给玩没了,实在了不得啊,佩服佩服!”“啊?”曹性举起手来,抓了抓脑袋,迷惑的问道:“夏侯将军,哪位夏侯将军?”就连吕布,也是迷惑的听着陈诺的话,转眼看向曹性。陈诺用心说出这个典故,当然不是一时的口误,倒是用心为之。他的目标,就是要让曹性捉摸不透,更是让吕布心生迷惑,此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陈诺见曹性懵了,吕布将疑神疑鬼的眼睛看向曹性,内心也是好笑,他这里打着哈哈,凝眉看向曹性:“如何,本来曹将军也会开打趣,如果连你都记不得这位夏侯将军,想来我只怕是要更加胡涂了。”
吕布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哈哈一笑,连连说道:“听陈侯你这么一说,倒不是在夸我,倒是在责备我吕布教部下无方呢。哈哈,陈侯你也别介怀,提及来,我今儿到陈侯你这里来,就是为了措置这件事情。”当下向帐外一声呵叱,“还不出去!”顿时,就见帐门洗啦一声响,从帐外走进一个武将来。那人甫一出去,眼睛乱扫着,触到陈诺目光,倒是当仁不让的瞪起双眼,鼻子里重重一哼,昂然面对着陈诺。吕布看到,神采一变,当即喝道,“还不向陈侯赔罪!”
看看曹性下去了,吕布将从他身上的眼睛移开,看向了陈诺。陈诺看着他凛然以目,内心也顿时猜了出来。想来,他带曹性来赔罪,只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而真正的主菜,仿佛要端上来了。